那手上捧著聖旨的錦衣衛,看著麵前的這袁崇煥和滿桂冷笑了一聲,諷刺道:“死到臨頭還不自知,還敢在這裏狺狺狂吠,實在是不知死活。”
“兩位,你們這行軍速度,可還真快啊, 我們出來之後,本來以為一百幾十裏,就能夠遇到你們的軍隊,想不到我們足足跑出了兩百裏地才看見你們。”
“陛下可等你們等得很著急了,陛下已經說了,三天內趕不到喜峰口, 那你們就不用去了,回家讓你們全家洗幹淨脖子等死吧!”
袁崇煥和滿桂兩個人聽到這樣的話, 當場也是大怒, 袁崇煥指著麵前的這個警衛軍官,憤怒地說道,“怎麼,你還真以為我們兩個不敢殺了你?”
“你不過就是一個錦衣衛的軍官,說不好,如今已經成了建奴的內應,現在還敢在我們麵前耀武揚威,就算我們兩個現在把你宰了那也是白宰。”
駱養性聽到這些話之後沒有絲毫的慌張,他甚至更加冷淡的說道,“你們兩個無非就認為陛下已經被建奴的軍隊擊敗了,可是你們兩個想錯了,我們陛下不但沒有被建奴擊敗,反到如今已經擊敗了建奴, 連他們的賊首皇太極, 都已經被我們陛下抓了。”
“如果你們兩個現在懂事一點的就趕緊跑過去麵見陛下, 可能還能夠留下一條性命, 你們兩個要是仍然這樣執迷不悟的話,誰也救不了你們兩個。”
駱養性說完這些話之後就想離開了, 不想再繼續留下來,跟這兩個可能要死的人多浪費口水。
可是他剛想離開,已經被人家攔了下來,旁邊袁崇煥身邊的親兵,將駱養性的錦衣衛都給圍了上來。
“你們忽悠完我們就想跑,這世界上哪有那麼好的事情。”
“你不是說陛下已經擊敗了建奴嗎?那你就帶我們去見陛下,如果真的是見到了陛下,那我自然會對你當麵陪罪,如果不是的話,如果出了什麼事情,那我們兩個先宰了你,要你這個年輕人知道什麼叫做尊重前輩。”
旁邊的滿桂看到這種情況,也是更加慌張了,他不由得一把揪住了袁崇煥的手臂,臉上驚慌的神色顯露無疑。
可是袁崇煥知道他的心思,他明白這滿桂事到臨頭那又是慌的,他輕輕地搖了搖頭, 蕩開了滿桂的手。
他馬上對著身邊的士兵大聲喊∶“啊!陛下在召喚我們,現在趕緊趕到喜峰口, 大家拋下所有的輜重, 一定要在三天之內趕到喜峰口。”
既然袁崇煥都這樣說了,下麵所有的士兵都提起了速度,不要命的往喜峰口的方向趕,駱養性也已經跑不掉了,被他們挾裹著一路向前。
等到周圍的人都不關注他們的時候,袁崇煥才把滿桂找了過來,說道,“現在這情況實在是太不明朗了,可能前麵出現了什麼不太可能的變故。”
“現在我們也不知道情況怎麼樣,但是就這樣甚至也有很大可能是假的,但是他隻要有一點點可能是真的,那麼我們就沒有辦法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