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有問你這些嗎?朕是問你那堂下跪著的,到底是不是一直跟你通信的袁崇煥?”
那皇太極更害怕了,他現在不害怕朱由校殺了他,他現在害怕的是朱由校會不會再把他送回到錦衣衛大營那邊,他已經再也不想回到那個地獄一般的地方了。
他扭頭過來看了一下,袁崇煥卻發現對方現在還保持一個跪倒在地的姿勢,他完全看不到對方的臉。
“陛下, 臣看不到這袁崇煥的臉,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不是跟臣通信的人,並且臣也從來沒有跟袁崇煥近距離見過麵,便是他站在臣的麵前,臣也不認得他,臣見過的也不過就是他的畫像而已。”
朱由校點了點頭,揮了揮手,“回去吧!”
那皇太極聽到了這話, 簡直如蒙大赦瞬間便返回到了大臣的行列當中。
朱由校堯有興致地看著跪的這兩個人。
“袁崇煥,這個事情你怎麼說?你朕說一說你跟著皇太極寫信的事情?”
袁雄話沒有獲得抬起頭來的許可,他隻能夠麵對著朱由校,岣嶁著身體,說道:“陛下,這書信的事情是確實有的,但臣………”
他的畫室沒說完,卻聽到上麵的朱由校冷冷地說了一聲:“你可以挺直腰板了再說話!”
袁崇煥聽到這話才勉強抬正了腰杆,但是他卻仍然不敢麵對朱由校的目光,隻能夠低頭繼續說道:“臣這樣做,並不是臣裏外國,隻是因為臣下明白這知己知彼,百戰不殆,想通過書信,了解一下建奴的動向。”
袁崇煥這話剛說完, 卻聽到那邊的朱由校, 輕輕的鼓起掌來了,說道:“這話說得倒是極好。”
“真要說你也是私通的建奴, 打算放建奴入關, 滅我大明江山社稷吧,朕是不相信的,你對我大明倒還真有幾分忠心。”
袁崇煥聽到這話,心裏鬆了一聲,他突然感覺這一次的麵見皇帝,可能還真的能過關。
可是他的心裏剛鬆了下來,卻聽到那邊的朱由校突然大喝了一聲。
“但是你這點點忠心卻保不住你的狗命,你們不是想要換皇帝嗎?東林黨人給你的書信,你現在有沒有帶在身上?要不要交給朕看一看,這些東林黨人到底許諾了你什麼?”
袁崇煥再也繃不住了,當場下拜,朗聲說道:“陛下,這都是謠言,臣對你忠心耿耿,從來沒有過任何的歹念,臣對陛下是忠心耿耿的。”
朱由校笑了,文武將領也都跟著笑了起來。
他看著這袁崇煥,言語之中有幾分嘲弄。
“袁崇煥,就憑你也敢說自己是忠心的,幾百裏地, 你走了一個半月,朕要你敢到喜峰口,一個半月的時間,便是爬,你也應該爬到了。”
袁崇煥身體抖動得就像篩糠一樣,但是他知道這些事情,絕對是不能夠認下來的,認下來不但他自己要倒黴,他全家都保不住。
“陛下,臣之所以趕到這裏來,是因為一路之上遇到了種種的意外,有一些橋梁因為年久失修,便因此而斷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