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爾耕率領著一千多名錦衣衛南下,跟隨他們隨同他們一起拿下的,還有孫傳庭的近衛軍步兵第三師。
這一路上無論是孫傳庭也好還是那邊的田爾耕也好,臉上的表情都十分的凝重,仿佛是發生了什麼他們不能夠理解的事情。
等到行軍了大半天之後,人馬已經疲憊不堪,又到了紮營休息的時候, 那邊的近衛軍紮下了一個穩固的軍營,而錦衣衛的人則另外一邊紮下了一個小軍營。
不過不多時,那邊的孫傳庭就派人過來,邀請田爾耕過去參與聚會。
現在正是七月天時,這田爾耕的臉上卻是無比的嚴肅,又或者說他的眼睛深處流露出了幾分恐懼。
等他們到了孫權庭的京營之後,早已經有一名孫傳庭的侍衛統領在這裏等著他了,等他一趕到, 這侍衛馬上就帶他們去見了孫傳庭。
雖然那個侍衛統領應該是知道一點點事情的, 因為田爾耕看侍衛臉上的表情也是十分嚴肅。
這田爾耕看到侍衛統領的表情,心裏有點埋怨。
他猜測到孫傳庭很有可能是已經把事情告訴麵前這個侍衛統領,這種事情,本來應該慎之又慎,在他看來根本就不應該那麼早告訴別人,如果這個消息傳出去那還得了嗎?
而孫傳庭那邊暫且不說,其實這田爾耕也把這個事情告訴了旁邊的駱養性,此時的駱養性表情也是無比的嚴肅,大熱天時的他竟然打了個哆嗦。
“指揮使,你說陛下告訴我們的事情到底是不是真的,是不是真的會發生那樣的事情,無論怎麼想的話,這都是不太可能的呀!”
田爾耕瞪了他一眼, 小聲訓斥道∶“不該你說的話,你就別胡說八道,傳出去還以為我田爾耕禦下無方,還以為我天天跟嘴上沒有把門,什麼事情都告訴別人。”
駱養性被訓得縮了下脖子,不敢再說其他的,老老實實跟在田爾耕後麵。
等到進入到了孫傳庭的大帳時,發現孫傳庭就坐在主位上,而左右兩邊早已經坐了一部分近衛軍的將領。
右邊第一個的位置給這田爾耕留了出來,而後麵還跟著幾個座位,顯然也是留給田爾耕的將領留出來的。
田爾耕沒有客氣,對著孫傳庭拱了拱手,便在右邊第一個座位上坐了下來。
孫傳庭也有些失態,他也本應該站起來迎接著田爾耕的,但是此時他完全沒有這種想法,隻是給田爾耕拱了拱手便算了
其實現在的田爾耕也根本沒有心思顧忌這孫傳庭到底有沒有那樣的姿態,因為在他現在看來,那些事情都是細支末節的事情。
田爾耕看著孫傳庭沉默了一下,便先行開口了。
“孫傳庭,你是不是已經把那些消息都告訴了各位將領了,陛下可是說了等我們行至半路,就可以把這些消息告訴各位將領了。”
這孫傳庭聽到這話啊,也是頭疼的很, 陛下告訴他, 可以將這些消息告訴所有的將軍, 但是陛下所說出來的東西實在匪夷所思,他也確實不好往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