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說什麼?那張桐來我府上幹什麼?”
那下人聽到了皇太極的問話,其實他也不是很清楚,畢竟這張桐來他府上也不可能跟他說自己是來幹嘛的。
皇太極聽到最後表情也猙獰了起來,他非常清楚這張桐此時就是朱由校的貼身太監。
可以說是張桐來傳什麼話,那基本上就是朱由校自己的意見。
皇太極非常了解朱由校的性格,如果沒有什麼事情的話,他不可能派這張桐來自己見他。
他突然想到自己最近這段時間跳的那麼寬, 可能早已經進了這朱由校的眼中。
問題是他之前跳那麼寬,原本是想著東南邊不可能出現什麼水災風災,進而進行的一些策略。
現在東南邊已經確定了,出現了重大的風災和水災,那麼這一個情況來說的話,就讓皇太極處於一個不利的位置。
不過這皇太極想了想倒也沒有太過驚慌, 雖然他有點跳脫了, 但問題是他也沒有做什麼太過分的事情。
如今算起來他也算是朱由校的將領,那林丹汗也是皇太極的將領。
他高在林丹汗哪裏算得上是同僚, 同僚之間相互見個麵,那也不是什麼了不得的事情。
他們之間更沒有討論什麼聚會的問題,那這樣的話便也沒有什麼大不了,大不了見他一麵就是了。
“你先把人請到客廳裏麵去吧,我換件衣服馬上就去見他。”
那些人聽到了皇太極的話連忙去安排了。
等到一刻鍾之後,皇太極出現在張桐麵前時,已經換上了一套比較正式的衣服。
他一見到這張桐便拱手行了個禮,臉上竟然帶有幾分討好,完全不見什麼大金漢國大汗的尊嚴。
“張公公怎麼親自來了?要是有什麼事情派個人來給我傳信就是,我定也能給張公公辦得妥妥帖帖的。”
張桐聽到這話臉上也是一副皮笑肉不笑的樣子說∶“我這怎麼敢呢?我不過區區一個閹人,您原來是大金汗國的大汗。”
“如今雖然來了咱陛下的麾下,但終究位高權重,我這樣的人便是平常人看到也都不放在眼裏,就更沒有臉麵來勞煩您皇太極了。”
皇太極聽到這話心裏一沉,顯然這張桐對他不算是太過友好。
如若是以前的時候, 區區一個閹人, 他既然不放在眼裏, 但是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他臉上又是那一副討好的笑容說道,“張公公說笑了,咱陛下的威望如日中天,您在陛下的身邊,那就是位高權重。”
“我們這些人終究是外層討好您,能為您效勞乃是我們最大的榮幸,我們求之不得,又說什麼勞不勞煩的呢?”
這張桐聽到了叫皇太極的話,卻永遠是那一副皮笑肉不笑的樣子,自顧自的在這客廳的正常坐了下來。
拿起了一盞茶水喝了起來,喝著喝著,這皇太極便看到這張桐皺了皺眉,隨後便重重地把這茶杯放在了桌子上,隻看到這張桐張嘴說嗎的。
“王爺喝的這杯茶水如此低劣,平常人家喝的,你黃爺王爺你喝的實在沒什麼區別,這樣傳出去還以為陛下對人不好,這不是平白丟了陛下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