領頭的近衛軍來到他們身邊大喊一聲∶“列隊!”
徐文爵等人趕緊排成隊,除了那些暈過去的幾個勳貴除外。
徐陽和許安就是步兵科的教官,看到了那邊倒在地上幾個勳貴子弟也搖了搖頭。
才半個多時辰就已經撐不住了,這些勳貴過去掌握著軍隊,還要帶兵打仗,就這樣嬌生慣養的,還帶個毛兵。
不過徐陽和許安對看了一眼,這些人還要在他麾下待兩年,他們會讓這些人變成鐵一般的漢子。
“會有人帶你們去你們的宿舍,把你們身上的衣服全部換成軍服,還有把宿舍裏麵的柳條箱給背上,一刻鍾之後在這裏集合,來晚了的,繞這個校場跑十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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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校已經開始訓練了將近一個月了,朱由校才想起軍校的事情,問道∶“那些新豐軍校的勳貴子弟們怎麼樣?”喵喵尒説
旁邊的許顯純笑了笑,他是那個新豐軍校的副校長,很多事情都經過他手,他自然知道軍校怎麼樣。
隻看到他說道∶“陛下,哪些勳貴子弟去到軍校之後不太老實,不過現在已經過了一個月,他們已經老實多了,相信兩年之後,陛下能夠看到一批可用的勳貴子弟。”
朱由校點了點頭,沒有太過在意。
一來嘛,他這樣做,隻是為了名正言順地收攬那些勳貴的銀子而已,二來嘛,給那些勳貴一條活路不是,怎麼說人家祖上也是立過功的。
至於培訓近衛軍的軍官,這些都是其次。
不過,這些都還不是最根本的原因,最根本的原因,就是朱由校殺了那麼多勳貴。
他知道那些勳貴心裏不服氣,但是最近這兩年,朱由校肯定有很多的大手筆要做,所以他必須要先安定好這些人。
那麼想要安定這些人有很多方法,最緊要的方法,就是拿捏他們的要緊之處。
那他們有什麼要緊之處?當然是他們的孩子們。
誰也不曾留意過,在所有人都還沒有注意到的時候,朱由校已經把所有的勳貴的子侄全部都收攏起來。
這兩年,勳貴們或許慢慢會醒悟這個問題,那就是他們如果要對抗朱由校的任何政策,那麼他們都會投鼠忌器,害怕朱由校會做出什麼傷害他們子侄的事情。
當然這種情況出現的可能性非常小,但是也並非沒有可能。
偏偏他們還什麼話都沒的好說,子弟是他們心甘情願送去的,朱由校也從來不在從明麵上拿這些事情來跟他們說過。
朱由校開始回想著,他還有多少事情去做先,都察院已經在按照他的想法開始改變了。
如今四五個月過去了,都察院也隻是搭個架子,這時都察院開始發現人手不足。
他們也想做出一番成績,朱由校那個冊子裏麵的內容,雖然讓他們都從清流變成了濁流,但是這濁流的誘惑力太大了。
他們現在極有機會真正成為監察天下官員的刀子,手上掌握實權。
甚至有不少劉鴻訓下屬的官員,向他建議,讓陛下從錦衣衛和東廠給他們找一批能幹的探子加入他們。
對於他們來說,以前陛下設置東廠和錦衣衛那叫什麼?那就應該叫做鷹犬爪牙,那是要陷害忠良,殘害百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