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以楠看著走到麵前的蕭子決感慨,這人技術雖然差勁,但顏值身材沒得說。
“殿下找我什麼事?”他問蕭子決。
蕭子決:“聯賽,參加嗎?”
施以楠這下是真的愣住了,他沒想到蕭子決找他竟然是因為這事,搖頭:“不。”
“好,知道了。”
蕭子決點頭,走了。
施以楠又愣住了,就這麼走了???
這人特意過來找他,就為了問他參不參加聯賽?
施以楠一頭霧水,搞不懂蕭子決的腦回路。
直到回到宿舍躺下,他才反應過來,蕭子決……
不會是想和他組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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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的四校聯賽在聯邦首星舉辦,因為是每四年一次的盛事,所以很受關注。這段時間,首星來了許多人。
大部分都是搶到現場票的觀眾,搶不到票的,可以通過直播來觀看。
除此之外,其他學校的學生也慢慢到了。
這天,下午上完課後,施以楠借用了一間沒人用的實驗室,打算做一個測試。
蕭子決是黑暗哨兵,他的標記比起普通哨兵更為霸道,想要單方麵解除標記,除非是徹底切除腺體,否則幾乎是不可能的事。
但施以楠並不是坐以待斃的人。
他不想和蕭子決再次產生糾纏,也不可能永遠都依賴抑製劑生活,而且越到後麵,抑製劑可發揮的作用就越小。
在沈叔研究出能夠徹底清除掉標記的方法前,他自己也得想方法壓製住不可控的發情期。
他這段時間查了很多資料,突然冒出了一個想法。
哨兵標記向導,有兩種方式,一種非常直接快速,咬破向導的腺體,將自身的信息素注入腺體中,向其烙下專屬於自己的印記。
另一種比較麻煩,是用精神力在向導的精神世界中留下自己的標記。
而且這種方式不僅適用於哨兵,向導也可以反向標記哨兵。
蕭子決對他的標記,就是第二種。
施以楠琢磨著,現在他隻要一離開蕭子決久了,發情期就不可控。
那如果他有個迷你型的蕭子決呢?
將蕭子決的精神力和信息素融合成永久性的新型抑製劑,然後注射到他的腺體中,不就完了嗎?
他自己就可以標記自己啊!
還需要什麼蕭子決。
不過蕭子決的信息素有點難收集,精神力的話,倒是有個現成的。
想到這,施以楠看向自家精神體拐來的尊貴優雅的白獅,露出和善而溫柔的微笑。
但提取精神力,說著容易,實現起來卻非常難。
施以楠一時半會,不知從何下手。
一個小時後,施以楠坐在地上,一邊擼熊貓,一邊吸白獅,唉聲歎氣。
就在這時,他的終端響了。
接通後,沈升的虛擬形象顯現,臉色焦急:“老楠不好了!陳盈盈出事了!”
陳盈盈出什麼事了呢?
還得從半個小時前說起。
陳盈盈和餘敏在外逛街時,偶遇到了陳盈盈以前的兩個死對頭。
陳盈盈出生於一顆比較偏遠的星球,五歲父母因事故去世,其他親戚嫌她麻煩,所以她自小就在一家福利院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