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的空氣總是令人燥熱,南空青和同學一起約定好去郊外消消暑。
“唉,青青你墨跡啥呢,快點。一位高挑明豔,短袖短褲一身清爽的女孩喊到。“哦,別著急嘛,等等人家。”說著一位小巧玲瓏,隨著她走進第一眼感覺有些幼態,仔細看她的五官很精致小巧,但是你很難注意到她。“快走快走,終於到了涼爽的地方了。”社長宋小小說著就讓大家放下手中的東西。“我們先去到處看看了”。南空青走到一棵大樹下她的目光盯著這顆大樹還比劃了一下,心想大概有兩個我那麼粗了。突然一陣強烈的光襲來她忍不住閉住眼睛雙手捂住眼睛“啊好疼我的眼睛”那道光一瞬間就消失了,靜悄悄的大樹下仿佛剛才的聲音是幻覺,樹上的小鳥忍不住探出了頭,還有的顫抖著飛了出去。
魏國--一個偏遠地方的小鎮街上,聽著熙熙攘攘的的人群,南空青費力地睜眼睛可是眼睛裏仿佛被好多針紮著,她從來沒有經曆過這麼痛的傷害。接受了眼睛可能麵臨失明的痛苦她隻想趕緊去醫院。她想拿出手機。
她的雙手摸遍了口袋,她開始慌了——手機怎麼不見了。她試著聽外界的聲音想找好心人幫忙。
可是怎麼像電視劇的情節。我——到了--什麼地方
忽然有腳步聲傳來,南空青不由大喊“好心人,能不能幫幫我,有沒有人”她的話成功引起人們的關注。“唉,姑娘你怎麼穿的如此之少啊?可是有難言之隱啊?還—-還這麼奇怪”他的話也成功引起大街上許多人的關注。
盡管眼睛看不見南空青還是覺得有許多人的眼光停在她的身上。那麼多好奇的、匪夷所思的、看熱鬧的,她突然意識到自己可能不在自己的國家了,不在21世紀了,這個念頭閃過一股未知的恐懼如潮水班襲來,一股寒氣從腳底傳入直至大腦。
——不會這麼巧吧,周圍的聲音越來越大,她能明顯的感到與這裏格格不入,旁邊什麼聲音都有攪的南空青不敢說話,她也知道非我族類其心必異的道理。她隻能無神的盯著某個地方,“我說姑娘,你從哪裏來的,我們這咋從沒見過你呢,唉唉大家有沒有見過這位姑娘的。”
“唉,我說馬六呀這姑娘不對勁呀,她好像看不見。去去我來問問。”這時有個略微壯的漢子說到。“你行你來啊”這個略顯粗獷的聲音兩三步走到她前麵。“我說姑娘你怎麼突然不說了。”“你個楊二郎哪有那麼問人家的”以為麵目祥和的夫人拉開了楊二郎。
她用那親近的語氣跟南空青說話“姑娘不必害怕,這些個糙漢子不會說話冒犯姑娘了望請見諒,你放心我們不會傷害你的”南空青抿了抿嘴唇。接著她又說到“我觀姑娘身著與我們大相庭徑,穿著如此之少,可是從北邊過來的?若是這樣的話,姑娘不必擔心,雖然我們這裏有點窮但是有靖大將軍守著不會有窮凶惡徒之人”
聽到這裏南空青說到“是的大娘我從北邊過來的,路途中因為有賊人迫害害得我的眼睛失明”說完眼淚再也憋不住從眼眶湧出來。“這天殺的狗賊”年輕的人忍不住了。人群中有傳來一聲無奈又滄桑的聲音“世道如此,世道如此呀”走出去的是拄著拐杖的佝僂著身軀,每走一步都好像在消耗著生命。
遠處一位身著灰白長衫的男子身上背著一個藥簍靜靜地看著他們。同樣是普普通通的一個灰白衣服穿在他的身上就像挺拔的鬆樹一樣,令人不敢直視。再往上麵若冠玉,隻是眼神淡淡的仿佛對什麼事情都不感興趣。
用一句“岩岩若孤鬆之獨立,巍峨若玉山之將崩。”形容再好不過。
圍在南空青周圍的人還在嘰嘰喳喳的討論著。一位大娘剛說完說完搖了搖頭忽然注意到不遠處的蘇葉。趕忙小跑過去,拉起了蘇葉的袖子“小蘇,你趕緊過來呀,這有一位姑娘眼睛不太好,你瞧瞧是怎麼回事。”蘇葉收起眼神中的漫不經心流露出關切的神情。
“大家快讓讓,小蘇來了,讓開。”蘇葉走到了哪位奇怪的姑娘麵前。他的手在南空青眼前晃了晃見她沒有反應,就拉起了她的胳膊,“馬六哥,我們去前麵的醫館吧,站著不方便。薑大娘能不能給這位姑娘找一套衣服,您家裏不穿的也成。”他的聲音一出,南空青第一反應就是好幹淨啊,就像凜冬的泉水緩緩流動,夾雜著冬日的暖陽。
她突然有些可惜,可惜看不見他的。麵容,有這樣幹淨的聲音,他也是一個非常幹淨的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