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盛爺!”
對方一身襟冷氣場,麵色冰沉,比薄涼辰要稍長幾歲。
他一步步走向那兩個人,嘴角嗪著冰冷笑意,“動盛家選中的人,等於自尋死路,懂嗎?”
“懂!當然,我們就是……我們說也不敢說了,真的錯了,盛爺高抬貴手。”黃立低著頭,緊忙道歉。
那個雲總也一臉的尷尬,“是是,盛爺放心。”
再給他們一百個膽子,他們也不敢動一點歪心思了。
這位盛爺在吧台旁頓住腳步,身後秘書上前,“剛才跟天晟簽了的合約已經都檢查過了,沒有問題。”
盛禕眉眼淡淡掀起,“之前說,他們在調查我,嗬,查到什麼了?”
“當然什麼都查不到。”
盛家在海西的根基,根本不是他們能撼動的。
男人喉結下,襯衫扣子熠熠發光,他好看的手指敲著吧台桌麵,一下又一下。
“快到餘家老太太過壽了吧,想辦法,讓餘墨也回來,這場戲,人多一點才有意思。”他眼神逐漸陰狠。
“是,盛爺。”
……
步行街的兩側都是臨街的小酒吧。
鍾曦挽著薄涼辰的手臂,兩個人並肩走著,不時會看看兩側的店麵。
“這家吧,夜雨,我很喜歡這個名字。”鍾曦指著一家招牌,微笑說道。
“好。”
薄涼辰對她的提議沒有二話。
兩人這就進了門。
看著各式各樣的酒名,鍾曦隨手點了兩杯,服務生好意提醒說,“客人,這兩種酒都是小店特製的烈酒,如果酒量不好的話,可能不太能承受。”
鍾曦當即說,“沒關係,我能行。”
她回頭看向薄涼辰。
眼神裏挑釁的意味已經非常濃烈了。
男人從目光深處漫出溫柔來,“隨她吧。”
“好的,請稍等。”
半小時後,薄涼辰結了賬,拎著打包的小零食,背著鍾曦走出了那家小酒吧。
他的風衣也披在了她身上。
長腿邁開,一步步往前走著。
而鍾曦已經醉到開始說胡話了,她拽著薄涼辰衣領,不安分的聞來聞去。
“我等了你好久啊。”
她喃喃的說著,手指忽然指著天上說,“薄涼辰,我的戒指,掉到天上去了,你給我拿回來啊。”
說著說著,又哭了起來。
迎麵走過的路人,都會看他們。
薄涼辰淡淡勾起笑容,“好,回家就給你拿。”
“不回家嘛。”她忽然趴在他背上,小手一下下勾著他的肩膀,撒著嬌的口吻實在令人難以抵抗。
“涼辰,我不想回家嘛。”
男人喉結滾動。
寒夜之中,他隻穿了一件單襯衫,但絲毫不覺得冷。
“這是你說的。”
鍾曦重重點頭,等她再清醒一點的時候,人已經抵在了酒店房間的牆壁上,麵前,男人用力靠近。
“曦兒。”
他喚著她的名字。
讓她一次次沉淪。
鍾曦再睜開眼,已經是天亮清晨,她一個旋身,就鑽進了男人懷裏,“起床了,薄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