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驗室的入口是在一處酒館,四個人魚貫而入,裏麵還有幾個喝酒的客人,喝的醉醺醺的趴在桌子上胡言亂語,酒保打這哈欠看到四人進來打起精神問幾人喝點什麼。

馬歇爾坐在椅子上要了一打精釀啤酒,啤酒很快端了上來,王純陽喝了一口並不好喝,旁邊喝多了的幾個醉漢互相攙扶搖晃的站起身,走了幾步撞到了大片桌椅,馬歇爾一口喝幹了啤酒,酒杯放下桌子上,就是這不輕不重的響聲像是點燃了導火索,剛才還醉醺醺撞到桌子的客人瞬間肌肉繃緊袖口滑落出一柄細長的短劍刺向王純陽的後腦,酒保也翻動吧台從下麵拉出來一挺雙聯重機槍瘋狂開會

王純陽早有準備黑甲已經覆蓋全身,酒館有些狹窄不方便使用黑甲錘隻能在五隻處凝聚出猙獰的利爪,左手黑甲盾在前阻擋瘋狂射擊的酒保,右手抓像手持短劍的叛軍,叛軍能量湧動身體一下輕盈起來,高高跳起躲避王純陽的攻擊,王純陽剛要追擊就被旁邊一個壯碩的叛軍撞飛出去,酒館的大門撞得粉碎,好在沒有什麼實質性的傷害,馬歇爾解決了酒保以後也陷入戰鬥,一前一後兩個叛軍包圍了他,兩個科特族也陷入戰鬥,看了這就是馬歇爾所說的高能量者了

王純陽跳起身施展【禦】,腳下爆起一團能量,衝擊波推動身體一頭紮進壯碩能量者的懷裏,能量者可沒有黑甲保護雖然倉促之間用自身能量緩衝但這一下依舊被撞得七葷八素身上也被黑甲上的撞角撞出幾個血淋淋的大洞,不等這個能量者反擊王純陽黑甲盾已經重重砸下,壯碩能量者隻能雙手格擋,黑甲盾瞬間砸斷了能量者的手臂餘勢不減砸在他的胸膛上,能量者胸前凹進去一大塊,嘴裏噴出一大股血液,還沒等王純陽起身,一柄短劍已經刺向王純陽心髒,王純陽來不及躲避右手再次抓像短劍能量者,短劍能量者很氣憤,自己的攻擊範圍太小隻能倒退出去

王純陽身上能量一震剛要邁步右腿就傳來劇痛低頭一看是一把短劍刺入了小腿傷口處黑甲翻湧,隨後胸膛凹陷一大塊的能量者再次站起來,一腳踢在王純陽右腿受傷處,王純陽身體一個踉蹌單膝跪地,這個短劍能量者的能量有古怪,王純陽渾身對不上力氣,能量運轉也有些不順

壯碩能量者步伐有些搖晃,不是還吐出一口鮮血但是全身能量大盛一點不見疲態,能量在他的頭部彙聚逐漸形成了一個碩大的野獸頭顱,野獸尖牙利齒額頭還長有一枚粗壯的撞角,能量者身體向後一仰,斷掉的手臂好像一點也沒影響到他,王純陽趕緊收縮黑甲著重保護上半身和頭部,這短劍能量者眼前一亮閃身過來短劍刺向王純陽心髒,王純陽用力扭腰躲避致命攻擊,短劍能量者暗叫不好,這一擊居然沒刺入心髒剛要拔出短劍就感覺自己心口一涼一低頭那隻巨大的爪子正緩緩的退出自己的胸膛,抓出來的正是自己還跳動的心髒

壯碩能量者也看到了這一幕也不在積蓄力量,一頭撞在王純陽頭部,一瞬間能量炸開,衝擊波把兩人撞飛出去,王純陽撞串了八道牆嵌在第九道牆裏,鼻子流出鮮血,腦袋嗡嗡作響,強烈的撞擊甚至是震破了眼球內的毛細血管,眼前一片血紅,王純陽掙紮著從牆裏把自己拔出來,剛一落地身體就不受控製的癱倒在地,大口呼吸了幾次情況才稍等好轉靠著牆王純陽開始努力平靜身體內的能量震蕩,果然有些手段,看上去硬碰硬的一記頭錘但實際上壯碩能量者的能量也狠狠的裝在王純陽的能量之上,兩股能量相互碰撞讓王純陽體內能量開始大幅度震蕩,如果不盡快平息震蕩後果就是死,現在已經沒時間幫助馬歇爾三人了也沒能力了

馬歇爾挺直身子,劇烈的喘息暴露了他,他右肩膀被利器削掉一大塊血肉,當然襲擊者已經被劈成兩半,兩個科特族也不少受受傷最重的那個左臂已經消失不見,半邊腦袋像是被火燒了一般,幹癟的眼球也掛在上邊

場上還有四名叛軍能量者每個人都受傷不輕,誰也不敢輕舉妄動,一旦暴露破綻下場就是死

馬歇爾屏住一口氣,能量在心髒處彙集刺激心髒,腎上腺素同時飆升飆升,銀色盔甲上麵的花紋隨著能量的遊走開始發出光芒,全身肌肉像是打開了保險發出劈裏啪啦爆豆一般的聲音

一腳踏出,的石質地板都這股巨大的力量踩出細密的裂痕,雙手大劍像是有火焰般在不斷燃燒

“我以索林國大騎士的身份,處決你們”

雙手大劍一記橫掃速度之快根本讓叛軍來不及躲避,眼睜睜的看著雙手大劍劃過自己的軀體

馬歇爾吐出一大口鮮血,強行刺激自己的心髒讓他也受傷不輕,這邊是施展秘籍的代價,血液不受控製的一股股從嘴裏吐出來。

“炮火覆蓋,坐標已發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