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悠悠病倒之後,他便有些恢複先前獨居時的作息狀態了。
一個字——亂。
沒有作息規律,就是他的規律,餓了就吃,困了就睡,從來沒有個固定點。
……
林悠悠在床上整整躺了四天,李哲則在她房間打了四天的地鋪。
第五天一早,林悠悠從床上坐起身來,終於感受到那股久違的行動力在緩緩複蘇,雖然仍舊有些虛弱,但至少行動起來沒什麼大礙了。
李哥還在睡覺,林悠悠赤著腳坐在一旁靜靜望了一會兒,拿起衣服去浴室。
好些天沒洗澡了,她現在難受的很,隻想用熱水把自己渾身澆個遍。
再搓上泡泡。
頭皮也癢得不行,總算能在暖洋洋的熱水下肆意抓撓。
快速洗了個澡,平日裏精致繁雜的流程今天被精簡了許多,不知道是由於大病初愈,還是因為沒吃東西,熱氣蒸騰的有些頭暈。
從浴室香噴噴的出來後,她才發現李哲也醒了,正低著頭在洗漱,嘴裏含糊不清:“要不要吹頭?”
“要!”
點點頭,林悠悠一臉乖巧的站在一旁等他。
吹風機暖烘烘的,吹得人直打哈欠,當頭發幹的差不多了,李哲關了開關,在鏡子裏打量著她:“病好了?”
林悠悠向後仰頭,素麵朝天望著他,白嫩的小鼻子聳了聳,帶著股小奶音:“還有一點點。”
她捏著指尖,整個人還泛著剛出浴的水潤。
默不作聲的扭頭,李哲把吹風機掛回去,有些慌亂的往客廳走。
剛才那一瞬,他有種強烈的想要低頭吻下去的衝動。
為什麼林悠悠是個女人?
撒氣式的錘了沙發一拳,李哲拿出手機打算點外賣:“你吃什麼?”
“不點了吧,我來下個餛飩,你想吃嗎?”
林悠悠穿著白雲拖鞋,靠在拐角處倚著,寬大的T恤下麵空蕩蕩的,隻有一雙修長筆直的大白腿。
她眨著眸子,征詢著食客的意見。
“你病不是還沒好透麼,能行麼?”
“好了呀。”
小悠趿拉著拖鞋走過來,坐在李哲邊上,扯了扯寬大的T恤。
領口斜拉,從光溜溜的肩膀上滑落下來,她別過頭望向陽台:“不信…你再測下體溫…”
李哲黑著臉起身,把昨晚剛到的測溫槍拿出來,既然言明了要當兄弟,那就不要搞這些花裏胡哨的東西影響道心:“手腕給我。”
測了三四下,基本都在36.6左右浮動,測溫槍的顯示屏上也是顯示的綠色。
燒應該是退了,看她這狀態也還不錯,李哲放下心來,點了點頭:“行了,應該差不多了,今天可以不吃白粥了。”
小妮子歡呼雀躍,這幾天頓頓都是小菜配粥,還要時不時忍受李哲的肥宅套餐攻擊。
別說她了,連病魔都受不了,直接跑路了。
“那我去下餛飩!”
“你去吧。”話落想了想,李哲起身跟著去廚房:“算了,我來吧,你指導我就行了。”
餛飩餃子,應該都差不多,反正是速凍的,隻要流程準確,誰下都一樣。
不僅如此,李哲還想學學怎麼煮粥,這些天想親自煮個粥都做不到,全靠在外麵買。
“隨便你。”林悠悠拿著蒸盤在冰箱裏翻找:“那我蒸兩個包子,你先把水燒開,然後再……”
兩人忙碌著,將沉寂好些天的廚房重新啟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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