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這一切,兩隻小手才從袖子裏鑽出來,得意的叉腰:“看看看,就知道看,這下看夠了沒?”
“佩服。”
衝她抱了抱拳,李哲也是被這波操作深深折服,而後指了指被遺忘在床上的一件小衣:“還有這個呢。”
“……”
林悠悠俏臉一紅,用睡裙將內衣一裹,蹭蹭蹭就跑廁所裏去了。
卷著被子,李哲來回滾了幾圈,聽著走廊響起水流聲,這才起床和她一起擠在鏡子前洗漱。
一邊擠著牙膏,一邊還要解釋一番:“你要是不在那兒挑逗我,我是肯定不會轉過去的。”
“誰挑逗你了!”
氣呼呼的踩他一腳,林悠悠鼓起小臉:“你明明就是想看,男人都不靠譜。”
對此,身為男人的李哲表示很冤枉,除了聖人和已經吃過虧的人,誰還能在麵對釣魚執法的時候把持住自己?
不過他倒也懶得再解釋:“那你以後就這麼換吧,我就當早上起來看雜耍了。”
“看你個頭!”
“頭?我這頭確實好看啊。”衝著鏡子摸了摸自己的臉,李哲擠眉弄眼的:“多帥……我洗麵奶快用完了。”
“哦。”
見她如此雲澹風輕,李大少爺頓了頓,重複道:“我,洗麵奶,快用完了。”
“知道了呀,然後呢?”
看著他那模樣有些好笑,林悠悠嘴角揚了揚,不急不慢的洗著臉。
男人果然都是善變的,當初死活不肯用洗麵奶的是他,現在旁敲側擊著想要新洗麵奶的也是他。
“沒然後了,總算給它用完了,天天擦、天天擦,麻煩死了。”
用清水湖了把臉擦了擦,李哲率先一步去客廳沙發上躺著,開始在網上搜洗麵奶。
然後發現用了這麼久,他甚至連自己用的是什麼牌子都不知道,隻能憑著印象去選,卻又發現它們幾乎都長一個樣。
見他在沙發上躺了一會兒又跑回來轉悠,林悠悠拿毛巾擦著臉,一邊一字一頓的說出了品牌名,笑的很是得意:“別看了,明天我跟琪琪姐出去玩的時候,順便給你買個新的回來。”
“我就是來洗個手。”
咕噥兩聲,李哲重新回到沙發上窩著:“你們明天又要去哪兒玩?”
“她說最近金價特別便宜,還有促銷活動,打算去看看有沒有什麼好看的小吊墜。”
每個人或多或少都有一兩個自己願意長期投資的消費項目,有的人喜歡充遊戲,有的人喜歡買玩具,有的人買書,有的人集郵……張琪的樂趣就是買各種金飾。
某種意義上來說,她這還算是一種理財,畢竟黃金是永恒的硬通貨,穩定而又堅挺,就算哪天戴膩了,也可以直接融了賣掉,不怎麼心疼。
“那你呢?”
“我陪她去逛呀,幫她一起挑。”
“你不買嗎?”
“我不買,買回來我也不會戴的。”
李哲聞言想了想,這妮子好像是不怎麼愛戴飾品,先前在升州買了個小吊墜,後來天氣熱的時候也是摘掉了,現在逐漸轉涼,也沒見她重新戴回去。
“你想買的話買就好了,咱不差錢。”
“好的李總。”口袋裏手機震了震,林悠悠看了兩眼,把轉賬收下存進了兩個人共用的卡裏:“李總早上想吃點什麼?”
“啥都行。”倒上一碗狗糧,李哲蹲著看了一會兒:“這傻狗怎麼一直在咬圍欄?它這是想越獄還是在磨牙。”
新晉狗語大師林悠悠係著圍裙湊過來看了兩眼:“晚點我去給它買點磨牙棒看看……你不要整天叫它傻狗!它有名字的好嗎!”
“可它看著就是很傻啊。”
惱惱的看了他一眼,林悠悠無奈不已。
自從這隻狗子搬進來之後,李哲隔一會兒就要喊它一聲傻狗、隔一會兒就要喊它一聲傻狗,喊著喊著,她都懷疑這狗真的以為自己名字叫傻狗了。
因為每次喊它月月的時候,都得連叫好多聲才會把腦袋轉過來,但若是一喊傻狗……
它立馬就會抬頭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