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黑突然低吼一聲,一個鱷魚翻身,擺脫了陳二蛋的控製,又一聲怪叫,兩手十把爪刀朝陳二蛋胸前直插過來。陳二蛋回手一防,小紅也借機擺脫了他的掌力。
兩個狼童一前一後,兩人夾擊進攻陳二蛋。
狹窄的車廂裏,本來就沒有什麼騰挪之地,兩個狼童的攻擊又快又狠,兩人四手二十把爪刀,閃閃寒光,把整個車廂已經布滿。
而陳二蛋卻這不在意,嘴裏還是不停的教訓:“你這兩個孩子,小小年紀怎麼就如此狠毒?誰教你們的,你們父母是誰,老師是誰?我看應當找他們好好談談,小孩子還是多讀書,不能做壞事!”
他嘴裏嘮嘮叨叨,身體卻極為輕柔又飄乎,就如同一團大的柳絮,隨著那些刀光爪影忽上忽下,忽左忽右,隻是在刀縫裏飄搖,卻沒有一刀能傷及他的半根毫毛。
陳二蛋也要看看這兩個狼童到底有什麼本事,看了半晌,發現他們的攻擊手法也隻陪她玩快與狠,並沒有多少招術,也談不上什麼高級技巧,基本上還屬於動物性攻擊。
看明白了,他也就不想再多與之糾纏,懷裏掏出兩副手銬,哢哢給這兩個狼童鎖在一起。
注意,他不是把兩人分別銬起來,而是分別用一隻手銬銬了兩人的一隻手,而中間是一根碗口精細的金屬立柱。也就是說,現在讓兩人麵對麵抱著柱子,把小黑和小紅兩手相牽的銬在一起。
做完了這一切,陳二蛋才出了一口氣,拍拍手:“行了,你倆也該歇歇了。有什麼話,一會回療養院一塊說。”
又搖搖頭歎氣:“現在這孩子,唉,真是一個比一個不學好。這樣下去的話,祖國的未來沒希望了。”
他跳下車去,和對方的龍雲龍雨喊話,看怎麼能把這車輛,還有上麵的兩個刺客小孩弄下去。
正這時候,他聽車上有些異響,回頭一看,正見殘酷一幕:小黑揮起右手爪刀,哢哢正往自己左腕上砍去,他要把自己左臂砍斷,掙脫銬子逃走。
因為兩人被粗鋼的銬子銬著,中間又隔了一個大圓柱,活動餘地有限,他下手很不方便。哢嚓嘩啦的砍了兩三下,還沒有砍斷,但已經血肉模糊,傷口處露出森森白骨。
而兩個狼孩麵無表情,一個還在揮刀斷臂,另一個隻是冷漠的看著。
陳二蛋一看大驚:“這還是人嗎?給我住手!”
他話音未落,兩枚銀針飛出,兩個狼孩被刺中昏睡穴,立時眼睛一閉,昏睡過去。
本次行動,本來都在陳二蛋預料之中,他讓人們故意放出風去,說要轉移皇甫雲天到特殊監獄去,料想有人就要來劫囚車,於是做出這出戲,引敵人上鉤。
但是百密一疏,沒想到對方會在橋上突然出手,並且還預備了有小船快艇,還是讓他們逃走了。
龍雲龍雨在岸上驅車追趕,快艇轉入河叉口,穿過一片蘆葦叢不見了,兩人隻好又驅車回來。
與陳二蛋彙合,想辦法把囚車從橋中央弄下來,兩個龍衛有些恨恨:“又讓那家夥跑了,唉,都怪我們一時大意……”
他們這次本來憋著一口氣,要抓住這個劫獄者,也為死去的龍雷報仇,這一次還是又功虧一簣。
陳二蛋嗬嗬笑道:“又何必呢?來日方長,現在皇甫雲天還在我們手裏,又抓住這兩個怪孩子,我不信他不來。就算他不來的話,我們也可以找上門去。”
陳二蛋突然問他們一句:“你們說,剛才那個開快艇的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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