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牛從地上爬起來,連聲叫好:“好,好好,好跤法。來來,我們再來比劃兩下。”

哈裏木老人在旁邊看得清楚,大喝一聲:“黑牛,快停手。你和人家差得太多了。”

黑牛很聽爺爺的話,摸著腦袋站到一邊,還在不停的嘟囔:他這,這人會使魔法,不,不正常,不正常。

爺爺哈裏木看出陳二蛋手法高妙,中原武功與草原摔跤路數大不同,但又殊途同歸。所有的功夫也都是為著保全自身,打倒敵人。

哈裏木年輕時是一代跤王,他雖然不知道陳二蛋的武功路數,但看得明白,對方走位發力的技巧極為高妙,一上步,一出手就能克製對手,把阿牛摔成這樣,完全是手下留情了。

娜仁在一邊也拍手叫好:“沒想到你還有這兩下子!和我們一起去那木達大會上,肯定能得大獎,說不定能得這一屆的旗主呢。”

一聽那木達大會,黑牛也來了精神,過來央求爺爺:“爺爺,您,您就答,答應我吧。”

原來,黑牛這幾天一直央求爺爺,希望去到那木達大會上去看看,但爺爺隻是不能應允。他現在不想和塔格裏的兩個兒子打交道,當然也不想去參加什麼那木達大會。

再說了,現在的那木達大會已經變了味兒。原來大會是一個大聚會,大聯歡。各個部盟大家歡聚一個帆篷,大家都是平等的,互愛的。

而現在呢,其實就是赤那,烏呢格兩兄弟的一個秀場。說是比賽評選出旗主,最後還不是他們的人獲勝,最後的旗主還是由他們兩人當,別的部落隻好隨聲附和的事,哪裏還有公平可言?

娜仁站起來說:“我這幾年一直在城裏上學、教書,不知道老家變成了這個樣子。這樣吧,我回家之後,先去找我的父親,請他出來把那木達大會辦成原來的樣子,讓草原恢複原來的歡樂。”

哈裏木眼裏閃過一道光,但很快又消失了:“那很好,不過……不過,好像來不及了。”

娜仁奇道:“您是什麼意思。為什麼來不及了?”

哈裏木說:“據我所知,塔格裏王爺已經得了生病,他好像再也不能出來主持局麵了,現在的哈爾沁草原,在他的二兒子烏呢格的掌控下。”

娜仁也低下頭,她知道哈裏木說的不錯。自己這次從城裏回來,就是聽說父親生病,連夜往家趕回來。

旁邊的陳二蛋說:“那也不怕。您說的那木達大會不是要選旗主嗎?如果我們拔旗做了旗主,是不是就可以做草原之王,到那裏想做出改觀還不容易?”

哈裏木苦笑:“談何容易?我不是說了嗎?現在整個草原都在烏呢格兄弟的掌控下,每次大會最後的獲勝者,都是他們兄弟的人。最後還是他們做旗主,哪裏還輪得上別人說話?”

陳二蛋笑道:“今年也許不一樣啊,因為我來了。”

陳二蛋心裏已經打定了主意:參加這次那木達大會。他知道皇甫韶華這次來西北就是要以草原王爺為靠山。如果自己在本次大會上奪得盟主大位,自己就是草原之王,那再抓捕皇甫韶華還不是易如反掌?

娜仁一愣,拍手笑道:“好啊,我是你的忠實粉絲,支持你去參加大會。”

黑牛不知道粉絲是什麼意思,也隨口跟著說道:“那,那,我也,也,也是你的忠誠粉條,支,支持你去參賽。”

老哈裏木本來已經心灰意冷,今天聽大家這麼一說,內心又漸漸燃起火焰,他想去那木達大會,去見到自己的好兄弟塔格裏,向他說說這些年自己的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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