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弟聶成嶺娶了夏國某高官的女兒,在政界如魚得水。三兄弟有明有暗,有黑有白,表麵上各有一路,實際上卻暗中一氣,在東西一方混得風生水起,幾乎獨立為王。

聶衛東,也就是陳二狗的那位“舊相識”,中原大戰慘敗,經王家豪指導,逃到東北之邊,投靠聶成山,後者本來就是他的親叔叔。

看資料的過程中,陳二蛋突然有了一個新發現:眼下的這店靠山小旅店,也不是外人,也是東北聶家的一個親威。老板娘肥翠就是聶成山的外甥女,後廚的女婿叫做瘋狗張朋,在這裏開店,做為聶家一個眼線,他們也想盡辦法勒索過往客店,有時候還會做出些殺人越貨的勾當。

陳二蛋沒有和這家黑店計較,主要是不想打草驚蛇。按他的計劃,對於這棵盤根錯節的東西大惡樹,不能著急,要一點一滴的來。不妨先剪枝葉再動根結,先鬆他周圍的土基,最後再給它連根拔起。

他正在暗自謀劃,突然聽到啪地一聲,好像什麼東西破碎了。接著老板娘肥翠尖利的聲音傳過來。房間裏隔了壁毯,但她的聲音足夠高,還是刺穿地板傳過來。陳二蛋辨別一下,應當就在樓上。

聽著肥翠罵罵咧咧,已經完全不是剛才笑容可掬的樣子,再聽,“一個臭要飯的,小biao子,浪蹄子,騷X玩意兒,假模假樣,裝清高。越裝越騷……”各種髒話不絕於耳。

陳二蛋實在呆不下去,就想上去看個究竟。

三樓已經是這家旅店的頂層,上麵還有住房嗎?陳二蛋也覺得奇怪,看看有個爬梯,自己登梯子上了天台。

天台上有個小房,可能是看管水塔或者電路的一個管理室,聲音就從裏麵傳出來。

陳二蛋順著聲音往裏麵走去。天台上風大,更冷,他不禁裹緊了自己的羊皮大衣。推門進來,

那間小屋實在簡陋,裏麵堆入著一些修理工具,再就隻剩下一張床的位置。隻見老板娘正叉著腰,指著床邊坐著一個人破口大罵:“你一個要飯的,一個啞巴,還想怎麼著?殺人償命,欠債還錢。這是自古以來的規矩,你住了我的店,欠了我的錢。就是說到天邊去,也是這個理!”

夥計會來就在門邊站著,笑嘻嘻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

肥翠:“說吧,怎麼著?今天已經是最後一天。你要不還錢,要不就按我說的!給你一條明路,你不走。那好,還錢啊。不還錢的話,看我不打死你!”

陳二蛋出現的門口:“翠姐,你打死他,豈不還是一分錢拿不到?”

他已經聽明白大約是怎麼回事。看來床邊這人欠了她的店前,被逼著還債。陳二蛋似笑非笑的問肥翠。

肥翠一回頭,見是陳二蛋,馬上臉上又恢複了燦爛的笑容:“哎呀,大兄弟,怎麼把你驚動了?真是不好意思。(說著又皺了眉,做一副可憐相)我們開店做生意的也不容易。你說,她在我們這裏住了十來天了,又是店錢又飯錢的,到時候了她拿不出錢來,你說說,要是住店的都像她這樣子,我們還怎麼活?這一家老小還不都喝西北風去?”

陳二蛋道:“這人在這裏一共欠你多少錢?

肥翠收起笑容上下打量著這個一身寒酸的破司機:“不會吧,聽這意思,你要替她還店錢?”

陳二蛋笑道:“不敢這麼說。我也是先問問,大家都是天涯過路的,如果可以的話我就幫他一下。

請記住本書首發域名:.。筆趣閣手機版閱讀網址:m..

上一章 書頁/目錄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