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輕地嗯了一聲,宮薔柳閉上了眼睛,好想再去去那夢中,隻想要看大人一眼。
青絕府花廳
年更笙和林潼正在下棋,年更笙身側站了一個人,林潼身邊則是小祥子伺候著。
年更笙看著棋局驚險,眯著看著林潼:“人生如棋,九千歲的棋走得步步驚險,這是否意味著九千歲的人生也是這般步步為營?”
林潼執起一顆黑子落下,明明在笑,卻怎麼都是森冷陰狠:“年尚書,本座最討厭有人胡亂揣測本座心思了,話多會被人割舌頭吧?”
年更笙麵上浮現尷尬神色,哈哈一笑:“九千歲息怒,本官多嘴了,多嘴了。”
林潼眯了眼瞳,也不發怒,不過那似笑非笑的表情,卻看起來令人恐懼,年更笙自然是難以揣摩這個人,這個人精,跟他合作也不知道是對是錯,如今已是騎虎難下,便不得不前行了,何況他得找準他的弱點,年更笙手執白子圍住他的黑子,又是不怕死地旁敲側擊:“不知道王妃現在可安好?”
如刀刃般的目光剜了年更笙一眼,林潼棄車保帥,狹長的鳳眸生出狠戾之色:“年尚書,本座弄死了她的孩子,準備讓她生生世世為奴,一輩子折磨她,讓她終其一生都不得男人!”
年更笙眯著眼睛,卻也沒有全信,看著這一盤險棋,年更笙勾唇笑笑,極盡討好:“九千歲英明,對付這種女人,就該以儆效尤。”
林潼摸了摸下巴,意味深長地看著年更笙:“本座聽說年尚書的兒子,生得比女子還要好看,是個俊俏少年郎,叫年楚風是麼?”
年尚書麵色一愣,小心翼翼地問道:“不知道九千歲是什麼意思?”
林潼嗬嗬一笑:“女人事多,麻煩,本座想換換口味。”
自古太監便有龍陽之癖也不稀奇,卻是沒想到這個老妖精居然盯上了自己的風兒,他尷尬地咳了聲:“九千歲說笑了,我兒不才,不及九千歲半點風采,怕是入不了九千歲的眼。
林潼垂下眼睫,喝了一口小祥子遞過來的茶,喝完後這才說道:“聽說年楚風精通五行八卦,擅長騎射,不知道迷倒了多少亥城女子,怎會入不了本座的眼。”林潼瞟了一眼在年更笙身側的仆人,好一個英姿颯爽的小生,那小生唇邊噙著一抹冷笑回望著自己,他也不在意。
年更笙在心裏麵將林潼給咒罵了遍,但是嘴卻不敢有半分不敬:“嗬嗬,我兒也就會這點,也是個不爭氣的,若是能有九千歲的萬分之一,下官就欣慰了呢。”
林潼笑道:“年尚書說的是哪裏話,本座也不是個不通情達理的人,看這位小廝長得不錯,不如送給本座,本座缺個洗腳的。”
年更笙的臉瞬間就綠了,他麵上肌肉緊繃,這剛要說話,那身邊的小廝就自作主張地道:“能伺候九千歲是小的榮幸,還望尚書大人成全。”
年更笙瞪著他,他這是找死麼,竟自動羊入虎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