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點就穿幫了。
啞奴忙扯開了被子,她喘了喘氣,原來是要她給暖床啊,她剛才還以為大人喜歡上啞奴了呢!嗚嗚,宮薔柳是她,啞奴也是她,真的是好矛盾啊!
林潼將兩隻小兔放在軟榻上,然後提它們蓋了件衣服,暖爐裏的火燒得紅旺,劈裏啪啦的,林潼用鐵鉤挑了挑炭火,他的臉,在炭火下,泛著迷人紅暈。
啞奴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等被窩暖好了,她也睡著了。林潼瞥了一眼床上,趕忙起身過去,他容易麼,作為一個正常男子,跟自己的妻子躺在一床上,他還不能碰。雖然不能碰,但是作為一名夫君,有權利行使一些權利的吧……嗯,他伸出手,毫不客氣地探入了她衣內……
這天早上,啞奴比林潼醒得早,當她發現自己跟大人躺在一起時,三魂都丟了六魄,她趕忙起身,可是中衣居然被扯開了,她抓住了自己胸前的衣服,咽了口口水,她昨晚不會跑到大人的床上發春了吧?……啞奴飛快地起身,可是還沒來得及撤,就被人給逮住了。
林潼薄唇微扯:“薔柳……不準走!”
啞奴一聽這銷魂的三個字,便不掙紮了,原來大人想的是自己啊!她揚了揚嘴角,察覺到一雙動大手箍住了她的腰,她整個人背對著他,貼在他的身上,她勾唇笑了笑,睡吧睡吧,我的男神。
五更天時,林潼起床,卻沒看到啞奴的身影,倒是兩隻小兔在那玩得歡,他穿了一身黃綢中衣,青絲如墨垂泄而下,他看向門外,剛要叫人,門吱呀一聲就開始了,原來是啞奴,她提著食盒進來,林潼掃了一眼那食盒,便明了了,這是給他準備的早膳?這小東西什麼時候起床的?他下了床,啞奴就過來幫他穿衣服了,她幫他扣襟扣,係腰帶,綰發,戴官帽,伺候他洗漱——
再來看他的早膳,一共有五種吃的,他抬眸看了她一眼,隻見他正衝著自己笑,他瞬間有種想要摘掉她人皮麵具的衝動,他地垂下頭端起了一碗粥,喝了一口。味道比禦膳房做得還要好吃,如此時光,對他來說卻是有些奢侈,他在五歲前才享受過這種溫馨,心中暖洋洋的,好像被什麼東西充滿了一樣,不知道是不是所謂的愛。剛一抬頭,她就遞著絹帕過來給他擦了嘴角,他奪過她手中的絹帕,“坐下來跟本座一起吃吧……本座從小就沒有了家人,現在你也沒了家人,不如你與本座做個伴——”
聞言,看到他目光黯淡了下去,從小就沒有了家人,大人,你怎麼跟我一樣。前世的我,更是連家人的麵都不曾見到過。但是沒關係,你有我呀,以後我就是你的家人,以後我們應該還會有屬於自己的寶貝吧。
林潼無聲地吃著早飯,沒有再說一句話,等吃完,他奪過嗜血劍就匆匆走了,門外,小祥子和塚離快速地跟了上去。
啞奴跑到門前,遙遙望著大人的背影,一早一晚,卻沒想到她這般矯情,竟是一點都不想跟大人分開。
絕情閣院落門口,林潼黑色披風,被吹得鼓飛起來,狂野不羈,隻見他頓住了腳步,她還以為他會回頭,可是他沒有,他飛快地走了。
修煉內力和小兔玩的一天又要開始了——
剛到皇宮,就看到那宮門口的太監翹首以盼,看到他後,腳步如飛地過來,細看,原來是太子身邊的太監小福子。
“小福子見過九千歲~”快速地行了一個禮,小福子倉皇地道:“九千歲,太後出事了,一直昏迷不醒……太醫們都束手無策啊!”
林潼眉眼微動,可不能就這樣死了,即使殺光了所有人,他也要將她給留到最後,揮了揮衣袖:“本座去看看。”
等到了懿坤宮,卻看到眾位太醫,束手無策,想來忙了一宿了,林潼唇邊掠過一抹一切盡在把握的笑意,他上前,問著太後的情況。
等那些禦醫一個個說不出所以然,林潼瞥了一眼珠簾後的人,隱隱地看到她麵色慘白如紙,她是被自己給嚇壞了,怎麼可能查得出病情?林潼當即吩咐了小祥子去請神醫江魚魚……
宮裏麵亂成了一團,皇帝上朝去了,將太子和九千歲留在了懿坤宮。
生得五大三粗,塊頭很大的禁衛軍元奎一身盔甲,帶著佩刀而來。他給太子下跪,在太子示意下,他這才起身。
元奎說道:“太子,微臣有事稟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