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潼看著她震驚的樣子不禁覺得好笑:“怎麼,怕了麼?”
宮薔柳突然撲到他的身上:“求大人折磨!”
林潼唇邊的笑意漸漸隱了去,這小東西,是不要命了!他突然化身成野獸,朝她撲了過去——
看來剛才他太溫柔,他的小東西一點都不知道他的厲害!
宮薔柳腦海裏忽然蹦出風情萬種石榴姐說的一句話:不要因為我是嬌花而憐惜我,用力吧!
銷魂樓外
三隻動物好捉急啊,它們就想偷看一點點啊,就一點點都不行誒,大人不肯給看啊,太小氣了嗚嗚嗚!
長胡須小兔子說:看不到,放棄吧。
長毛小兔歎了聲氣:早就知道大人要跟王妃在一起啦,所以心裏麵其實也一直很看好她們的,大人寫休書的時候我就撕啦,一生一世一雙人多不容易啊。大人會開心,我也會開心的。
長胡須小兔子深沉地點了點頭:說得好,其實我也這麼想。
長毛小兔背上爬出一條綠色的小蛇,它看著二個兔子問道:兩位兔大人,能不能告訴咒兒,你們到底在說什麼啊?你們想看的是什麼東西呀?
長毛小兔偷笑起來:長胡子,她不知道我們在說什麼耶!
碧綠小蛇歪了歪腦袋:不知道很正常啊,我是不懂呀,你們告訴我嘛。
長胡須小兔一臉淡定:就不告訴你。
碧綠小蛇高貴地冷哼了一聲:不說就不說嘛,了不起呀,以後我有秘密也不告訴你們。
長毛小兔笑了起來:哎呦呦,這小蛇脾氣可真大喲。
小蛇?某隻小蛇還真就不解釋,鑽入了長毛小兔的長毛裏麵,變身後肯定嚇死個它們喲。
銷魂樓裏
不知道過了過久,糾纏終休,兩個人也洗好了澡,宮薔柳將褻褲遞給林潼,她裝作漫不經心地問道:“大人,你知不知道小薔的生辰啊。”
林潼穿好褻褲,然後又接住她遞過來的褻衣,看著她嗯了一聲:“怎麼?”
宮薔墊高腳尖想要親他,可是某人太高了,她親啊親不到,看著她那著急的樣子,他微微低下了頭,成全了她。
宮薔柳啵了一下他的薄唇,眯眼笑著:“大人對小薔最好了,連小薔的生辰都記得。”
林潼睨了她一眼,高冷地說:“知道生辰而已,不足為奇。”
宮薔柳鬱卒道:“大人,你就不能裝作你很愛我,所以才記住我生辰的嗎?”
林潼不屑地挑了挑眉,這也要裝麼?
宮薔柳抱住他的腰,埋首在他的胸膛上:“大人,小薔是個不稱職的妻,到現在都還不知道你的生辰。不過小薔跟大人保證,以後大人的一切我都會記得牢牢的。”她揚起長睫看著他:“現在就請大人給我一個機會,告訴我你生辰是什麼時候?”
林潼眼中的笑意漸漸退了去,他臉色有些緊繃,看著她勾唇道:“生辰已過,不必惦記。”
“過了?”宮薔柳皺眉:“什麼時候的事,是遇上小薔之前,還是之後?”
林潼推開宮薔柳,有些冷漠地說:“莫要打聽了,本座不過生辰。”他的生辰,記錄著所有的秘密。
他不想告訴她,更不想讓她置身危險當中。
他沒有扯出一個隨便的日子欺騙她,是因有朝一日怕她知道了要責怪自己,什麼都瞞著她,是不好,可是他沒有選擇。他總是要留一條退路的。
宮薔柳眼中有幾分失落,為什麼跟大人都有了這麼親密的一層關係了,他卻還是不肯告訴自己的生辰呢?他為什麼總是要隱瞞自己一些事情呢?她真的很難受啊,她也不知道他到底是為誰報仇,為什麼而報仇,敵人是不是皇帝?本想從他的生辰上找尋一點蛛絲馬跡,沒想到大人竟開始疏遠她,她歎了聲氣。也真是懷疑,他給的溫柔是不是真的,剛才那一切都是真的啊,真的讓她現在都還在懷念,可是現在大人的冷漠也是真的。
二個人都穿好了衣服,林潼見她麵上有些不悅,伸手摟住她的脖子壓向自己:“記住,不該問的永遠不要問。”
“哦!”宮薔柳抓著他的手臂,心中雖然失落,不過大人主動示好,給她台階下,她也識趣:“小薔知道了。”
林潼嗯了一聲:“走吧,回絕情閣睡會。”
宮薔柳點了點頭,她調笑道:“大人,你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