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長生,要不算了吧?”
見餘長生玩得有些過火了,柳煙煙在一旁拉了拉他示意算了。
穆誌文將柳煙煙的動作看在眼裏,一想起自己飛龍集團二少爺的身份,他臉上的表情越發囂張。
“我穆誌文是個願賭服輸的人,但餘長生你可想清楚了,我如果真叫了,你以後可能就不是永遠不能出現在臨江市的事了。”
餘長生臉上笑容一斂,一改之前吊兒郎當的模樣,眼睛直勾勾地看著穆誌文說道,“我不管你是哪裏冒出來的太子爺,我隻想讓你知道,敢欺負我的女人,那就要付出代價。”
狂妄、囂張!
在臨江市竟然還真有人敢和飛龍集團叫板!
穆誌文氣得咬牙切齒,柳煙煙更是羞得伸出手在桌子下麵狠狠掐了餘長生一把。
呸,誰是你的女人,這個臭小子說話真不要臉。
“怎麼樣穆老板,你不是願賭服輸嗎?”
穆誌文眼裏寒光閃爍,但還真就開口叫了。
“爸爸。”
“誒,乖兒子,還差兩聲。”
“爸爸。”
“聰明。”
“爸爸。”
“爽!”
叫完三聲爸爸的穆誌文沉著臉轉身離開餐廳,所有人都知道這次事情大條了,飛龍集團和柳氏集團近十年的合作可能就此走到盡頭。
餘長生不理會旁人的訝異,而是將目光投向坐在對麵的權忠山說道,“連穆老板都願賭服輸了,我相信你應該也不會食言吧?”
權忠山將手上的方巾狠狠摔在桌上,怒氣衝衝地說道,“你放心,回去就會辭掉自己評審官的工作!”
接連氣走兩人,餘長生倒是舒坦了,但柳煙煙卻沒了在這裏繼續吃飯的心思。
餘長生這個不理智的行為會給柳氏集團帶來多大的損失,這都是柳煙煙無法預測和估計的。
請客吃飯的柳煙煙走了,餘長生也隻好換一家店來填飽肚子。
很多人都隻當像張道子這樣的人生活在深山老林中,不懂這外麵世界的變化與發展。但其實餘長生小時候除了跟在張道子身邊學習道法外,還有一個專門負責帶他去山下遊曆的五師姐張翠紅。
張道子年逾七十,一生一共收了7個徒弟,餘長生正是他的關門弟子,最得張道子的寵愛。
“也不知道五師姐下山後過得怎麼樣了。”
餘長生將《黃庭經》翻開,在書的末頁找到五師姐師姐張翠紅的地址。
和餘長生這種終生侍奉張道子的關門弟子不同,前麵6名弟子都恪守著學道十年,下山入世的門派準則。
所以從某種角度來說,張道子現在名義上的弟子隻有餘長生一人。
臨江市永安街,陽光小區。
饑腸轆轆的餘長生站在小區門口,準備待會兒讓大師姐給自己做一碗三陽麵嚐嚐。
餘長生才剛一抬腳準備進小區,就看見一輛藍色的奧拓車急停在路邊上,接著開車的男人罵罵咧咧地從車上下來,打開副駕駛的門,將一個女人從車裏直接拽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