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七爺,真的有財運這麼邪乎的東西嗎?”
蔣新美現在雖然對餘長生的水平不再懷疑了,也相信這個世界上有鬼,但是對於運道還是不太理解。
在她看來,如果運道是虛無縹緲的東西,那應該是沒有辦法改變的。
但如果運道是真的有跡可循,那豈不是說有誰找到了這運道的規律,就能夠百無禁忌順風順水了?
餘長生點了點頭說道,“運道並不是什麼邪乎的東西,你可以從很多角度來解釋它,尋找它的規律。就比如你和一群脾氣性格都比較好的人當鄰居,和一群脾氣性格都很暴躁的人當鄰居,哪種發生暴力事件的概率會比較大?”
“當然是後麵一種啊。”
“沒錯,所以運道也是同樣的道理。會有很多因素影響到它,你隻需要抓住關鍵的因素和規律,你就能夠改自己的運道,也能改他人的運道。隻不過這種改人運道的事情是邪術,用多了會有天譴的。”
蔣新美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
“那餘七爺你把這些人請進來吃飯,是不是我爸的運道就又改回去了?”
“不一定。”餘長生淡淡地說道,“舞獅隊的事情我解決了,但總還有別的問題沒有解決。”
順著餘長生的方向看去,可不就是他們剛才去過的後廚?
蔣新美也不是個笨人,一聽餘長生這麼說,就知道他說的是後廚裏的葉建業。
餘長生已經說過葉建業不適合再當廚師,但葉建業沒有聽餘長生的勸,還是堅持要在這裏以廚師長的身份為客人準備菜品。
難道說今天後廚會出問題?
蔣新美腦海裏剛剛升起這個想法,大廳裏一個客人突然把手上筷子往桌上一摔,很不高興地大喊起來。
“老板,老板死哪兒去了?”
“來了來了,有什麼事嗎?”
那客人指著麵前的一盆水煮肉片說道,“有什麼事?你自己拿筷子攪攪看,看看是什麼事?”
蔣成繼拿出一雙幹淨的快自己在裏麵攪拌了一下,這一攪拌,紅油的湯底下竟然全都是密密麻麻的青頭蒼蠅!
“蔣老板你們後廚的衛生搞得可以啊,我去別人家吃東西,頂多吃出一兩隻蒼蠅來。到你這兒吃東西,一吃就吃出一盆蒼蠅來,你說說看吧,應該怎麼解決?”
“這……要不我給各位換一道菜,今天各位的所有消費都算在我蔣某人的頭上,這頓飯算是我請的,我請客。”
“你請客我們就一定要給麵子吃?賠錢!一人兩千,要不然我們現在就投訴舉報你們!”
對於開餐館的人來說,衛生合格是最基本的要求,也是最要命的要求。
吃出一兩隻蒼蠅是小事,通常給客人免單就能解決。但你這直接吃出一盆蒼蠅,說明你這後廚的衛生根本就不符合標準啊。
現在這些人隻要誰一通電話打去舉報,那蔣成繼今天這餐館開業日就得泡湯。
坐在椅子上的馬樂章樂了。
本以為自己今天要無功而返,誰知道自己不做什麼,反而讓蔣成繼陷入了一個巨大的麻煩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