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撲克一共有54張牌,現在已經有52張牌已經寫上了死字,隻有兩張沒有被寫上死字。
也就是說如果範玉山想要贏過餘長生的話,他至少需要贏52次,而餘長生隻需要贏他兩次就足夠了。
範玉山苦著一張臉說道,“餘師傅你這不是玩兒我嗎?要不然你多給我幾張牌?”
丟骰子這種東西靠的是運氣,一點技巧都沒有,範玉山根本沒把握可以和餘長生玩多少把。
要是運氣不好兩把就輸了,那自己不是當場斃命?
想到這裏範玉山一拍桌子說道,“不行,我們不能玩骰子,我們換一個玩,玩鬥地主。”
餘長生當然知道範玉山心裏想的是什麼,隻不過玩不玩骰子這件事,已經不是他能夠決定的了。
果然,範玉山剛準備站起來,換一種玩法。
負責搖骰子的小弟沉聲對範玉山說道,“坐下,否則立馬死。”
範玉山一聽怒了,“你小子睡迷糊了吧?你怎麼和我說話呢?”
範玉山手才剛剛舉起來準備給這小弟一巴掌,誰知道搖骰子的小弟隻是看了範玉山一眼,範玉山立馬就慫了。
他從來就沒有見過這種眼神。
陰測測的,就像是從地獄裏爬出來的惡鬼一樣。
範玉山咽了口唾沫,不由自主地坐了下來。
“餘師傅……餘師傅……”
範玉山不停地給餘長生使眼色,想讓餘長生看看自己這小弟到底是怎麼了。
餘長生不以為意地說道,“上古四大妖獸,每一隻妖獸都不是獨立在這個世上活動的,它們往往會有追隨自己的奴仆,叫作獸奴。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在你身上下月季咒的是他,幫禹方賣熊掌的也是他吧?”
範玉山聽得雲裏霧裏的,什麼禹方,什麼獸奴,這都什麼亂七八糟的。
他就想要走私一點熊掌賣賺點快錢,怎麼莫名其妙的就把自己的身家性命給搭進去了呢?
發牌的小弟發出陰測測的笑聲,“西山門張道子的徒弟,果然有兩把刷子。沒錯,我就是禹方的獸奴,我叫竭。”
餘長生點了點頭說道,“那就對了。四獸有四害,四奴有四好。禹方的獸奴竭,生性好賭,有奪人生機轉化的能力,範玉山你的壽命就是被他給拿走的。”
一聽自己時日無多就是眼前這個小弟害的,範玉山就有一種要掐死他的衝動。
隻不過範玉山也不是個蠢人,這餘長生都沒有動手,說明這竭肯定是有兩把刷子的。
竭將骰子重新丟進瓷碗裏,淡淡地說道,“我的確好賭,但我也願賭服輸。我今天就拿範玉山的命和你賭。如果你贏了,我就帶著禹方離開臨江市,再沉睡兩百年。如果你輸了,你就把你的命交給我。”
和普通人不同,餘長生是張道子的徒弟,名字都是在天庭登記在冊了的。
所以餘長生的命除非他自己願意給,要不然竭是沒有辦法通過自身的能力奪取的。
餘長生笑了笑說道,“好啊,你想怎麼賭?”
竭咧開嘴笑道,“我賭範玉山的命,還是有我來收,你救不了他。”
一聽竭這麼說,範玉山頓時不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