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雲鵬這麼一提醒,餘長生才發現今天一直都沒有見到袁傲霜。
要知道這雲中盛典是袁傲霜邀請自己來的,而且在昨天晚上袁傲霜還特意為他們每個人都準備了一個香囊,怎麼現在就反而見不到人了呢?
“袁傲霜在哪裏?”餘長生眯著眼睛問道。
鄒雲鵬嗬嗬一笑說道,“她當然是在做她應該做的事情。隻不過等她事情做完了,今天晚上肯定還是能和你們見麵的。”
餘長生總感覺鄒雲鵬話裏有話,但現在他在沒有見到袁傲霜的情況下,確實不能一走了之。
重新回到大廳,鬆芊芊在一旁問道,“師父,為什麼我們又不走了?”
餘長生沉聲說道,“這個福地洞天的確有古怪,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袁傲霜應該被他們給抓起來了。”
“抓起來了?”唐樂山瞪大眼睛說道,“好歹是一個門派的,抓起來不至於吧?她不就是幫我們說了幾句好話嘛。”
餘長生看了唐樂山一眼說道,“如果袁傲霜被抓起來是因為我們呢?”
“因為我們?”
“因為鄒雲鵬想要把我們給留下來。”
聽餘長生這麼說唐樂山搓了搓手臂說道,“餘師弟你這話說得也太虛了吧,就算這福地洞天有什麼問題,他鄒雲鵬把我們留下來又有什麼用。”
餘長生沒有理會唐樂山,而是對一旁的鬆芊芊說道,“從現在開始,我們吃喝全都用自帶的,盡量不要到處走動,不要去接觸不必要的東西。”
餘長生說得認真,鬆芊芊聽得也很認真。
唐樂山在一旁翻了個白眼兒,對著師徒兩無語了。
來著福地洞天明明是來開眼界的,怎麼餘長生他們兩個看起來就像是來受罪的一樣。
餘長生有這麼多講究,但唐樂山卻管不了那麼多。
他先是盤腿吐納了一會兒,然後就跟著其他門派的修行者開始在這福地洞天裏四處晃蕩。
時間流逝,不知不覺地就已經是晚上十點了。
雲中門的弟子來到大廳,帶著各門派的修行者去住宿過夜的地方。
“餘師弟,你都已經在這裏盤腿打坐一天了,你不累嗎?”
唐樂山打了個哈欠說道,“我們也趕緊去睡覺吧。”
餘長生搖了搖頭說道,“現在這種情況分開太危險了,要睡覺你去吧,我們就在這裏盤腿打坐。”
唐樂山對餘長生這種警惕實在是不理解,跟著雲中門的弟子離開了大廳。
當時間來到晚上十二點的時候,大廳裏就隻剩下餘長生和鬆芊芊兩個人了。
像餘長生這樣的修行者,在打坐的時候運轉自身真炁,按理來說周身上下都應該是暖洋洋的,有真炁護體。
但是也不知道是大廳太過空曠還是別的什麼原因,從門外吹進來的風寒冷刺骨,根本就沒有辦法讓兩人專心地盤腿修煉。
“師父,要不我們也去休息吧。”
鬆芊芊的境界比較低,所以被風吹了這一會兒,她很快就有些扛不住了。
餘長生拿出一張黃符塞到鬆芊芊的手裏,“這張驅寒符你拿好,心裏默念口訣就不會那麼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