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個世界上哪有這麼多的都市怪談,很多時候都是自己嚇自己罷了。”
廖飛章做了一個總結,但坐在車上的這幾位並不以為意。
他們是修行者,這一路走來見過的稀奇事太多了,這才哪到哪兒啊。
反倒是邵向彤一臉好奇地問道,“博達,你好像對玉海森林很了解啊,要不然你怎麼會知道木雕村的事情?”
孟博達哈哈一笑說道,“我是個散修嘛,又不像你們每天要做什麼功課。”
“所以我這個人就是喜歡去搜集一些都市誌怪的東西,和其他人說這些別人也愛聽。”
孟博達說者無意,但其他人聽者有心。
紛紛覺得孟博達這人挺不容易的。
和名門正派的修行者不同,散修能夠在修行一途上有所作為的其實很少。
這就相當於考大學你有沒有上過高中一樣。
雖然人人都說高中的教育模式有問題,好像並不怎麼科學。
但在家自學的人和接受了係統高中教育的人,考上大學的概率天差地別。
孟博達作為散修,如果非要聊修行上的事情,肯定是不如正派弟子係統全麵的。
所以為了不讓其他人看不起自己,孟博達這才會收集這些誌怪的傳說,也不至於沒有話題聊。
“孟師弟,既然我們大家現在坐在同一輛車上,那就是緣分。如果你有什麼不懂的地方,盡可以問我們。”
聽蔣永昌這麼說,孟博達從包裏拿出一個筆記本,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頭說道,“各位師兄,其實我的確有些問題想要請教。隻不過我也怕各位師兄煩我,所以我這次問的問題不會很多,一人隻需要回答一個就行了。”
看見孟博達筆記本上記錄的密密麻麻的問題,蔣永昌先是一愣,隨後哈哈大笑起來。
“好,你隨便問。”
孟博達開口問道,“請問各位師兄、師姐,我經常聽別的前輩說一粒金丹吞入腹,我命由我不由天。這是真的嗎?築基之後便是結丹,但這金丹到底應該怎麼練?”
蔣永昌被孟博達這問題給問住了。
如果說築基是修行者的基礎,那麼結丹就是修士的門檻了。
築基成功的修行者,隻能算是和凡人拉開了距離,比如在身體素質和壽命各方麵,兩者有較為明顯的差異。
但是如果你結丹成功,那就意味著你是一名優秀的修行者了。
那麼無論你是用術、法、咒、陣,那都會比普通的修行者強上一大截。
蔣永昌自己都沒有結丹,又怎麼可能和孟博達說結丹到底是怎麼回事?
但車上這麼多人看著的,蔣永昌又不想掉麵子。
他咳嗽一聲說道,“這結丹嘛,其實就是按照你的修行法門專心修煉就行了。氣滿則溢,神滿則凝,這句話你應該聽說過吧?”
“所以你現在什麼都不用想,按照你的傳承專心修煉就行了。”
孟博達撓了撓臉說道,“師兄我還是不太懂,我已經按照傳承專心修煉了,但是我最近一段時間覺得遇到了瓶頸,我就想問這瓶頸應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