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裏麵沒有屍體?這不可能!”
聽到這個消息的餘長生立馬站了起來。
薛善友是他親手殺死的,而餘長生之所以要將薛善友的頭給斬下來,就是為了不出現什麼變故。
據餘長生所知,哪怕是最高級的血咒術,也不可能讓人在脫離了頭的情況下,身體還能行動自如。
畢竟頭才是容納三魂七魄的地方,身體的五髒六腑如果神魂要是進去,就等於自己把自己給煉死。
跟著國異組的隊員走進山洞,餘長生仔細查看了一番,發現這山洞裏竟然還真沒有薛善友的屍體。
萬高寒也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了,站在一旁的他對餘長生問道,“餘師傅,你確定薛善友真的死了嗎?”
餘長生看了萬高寒一眼沒說話,萬高寒被餘長生這麼一瞪,也意識到自己的問題有點蠢。
這頭都被砍下來了,還能不死?
“現在唯一的可能,就是這屍體被別人給轉移了。不過這也不對啊,對方要這屍體有什麼用?”
萬高寒百思不得其解,餘長生卻意識到在薛善友的背後,可能還有更大的陰謀。
薛善友年紀輕輕身患絕症,這在因此走上邪路學習借陽壽這種事情也就合情了,但是卻並不合理。
就算是邪修,自己的傳承也不可能隨隨便便教給其他人的。
薛善友的根骨並不好,血咒術用的也一般,算不上精通。
那麼傳授他這個血咒禁術的人,到底圖個什麼呢?
餘長生把自己心裏的疑惑告訴了萬高寒,萬高寒也意識到這背後肯定還有更大的事兒。
坐著唐樂山的車回到臨江市,餘長生剛一回到柳家別墅,就發現柳老爺子和另外幾人在客廳裏相談甚歡。
“長生回來了?來來來,你的朋友找你。”
朋友?
餘長生走近一看,這才發現坐在客廳沙發上的不是別人,正是葉飛鴻。
因為前幾天拍電影出現的意外,葉飛鴻的那部《孤兒怨》還沒開拍,就已經結束了。
死了那麼多人,作為總導演的葉飛鴻是不可能推卸責任的。
至少在投資方眼裏,短期內肯定是不敢再請葉飛鴻拍鬼片了。
這要是拍一部鬼片就死一堆人,那這個責任誰承擔得起?
“長生啊,我們可等你好久了。”
葉飛鴻熱情地朝餘長生走了過來,和他大大地擁抱了一下。
所有人都覺得葉飛鴻不應該邀請餘長生,但隻有葉飛鴻知道,如果不是他早早地把餘長生請過去,劇組的損失可能還會更大。
“葉叔,你有事給我打電話就行了,不用你親自跑一趟。”
“欸,看你這話說的。你好歹也算是我的侄子,如果今天我不來認認門,你住哪兒我都不知道。”
“這兩位是?”
餘長生注意到跟著葉飛鴻來的還有一男一女。
男的約莫四十歲出頭,一看就是一心撲在工作上的男人。
襯衣的兜裏別著一支鋼筆,隨手還帶一個用來工作記錄的筆記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