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長生之所以選擇先晾兩人一晚，就是為了讓兩人經曆一下被那個陰鬼盯上的恐懼。
隻有經曆過以後，餘長生說的話他們才會相信。
“既然要配合我，那你們先告訴我，昨天跳樓的人是誰吧。”
楊合義和金康平對視一眼。
金康平一咬牙，還是將肖樂山的事情全都和餘長生說了一遍。
餘長生聽完後點了點頭說道，“難怪你們倆昨晚會被陰鬼騷擾。”
“餘師傅這話從何說起？”楊合義一本正經地說道，“那我楊合義做生意，從來都是講良心的，對手下的員工也全都是真心實意的。”
“就算是肖樂山偷偷挪用了公司兩萬多塊，我也沒有報警或者起訴他，我覺得我已經做得仁至義盡了啊。”
見楊合義情緒激動，餘長生趕緊說道，“我楊老板你先冷靜一下，我覺得你可能是誤會我的意思了。”
“我沒有說你們是因為虧欠他，所以他才會找到你們家裏去。這樣吧，我換個說法。”
“既然你們說這肖樂山之前是挪用了你們公司的錢，所以才被你們開除的。那你們告訴我，那個時候的他最缺的是什麼東西？”
金康平想都沒想就說道，“還能是什麼，當然是錢。”
“對，就是錢。”餘長生看著金康平繼續問道，“那如果你是他，你覺得公司裏誰最有錢呢？”
一聽餘長生這麼說，金康平和楊合義就好像明白了。
金康平雖然隻是一個經理，但他的工資待遇其實是不錯的。
更重要的是金康平這個人比較好麵子，所以他無論是穿的用的，都是很上檔次的品牌貨，一般人是買不起的。
因此在其他服務員看來，他金康平肯定是比較有錢的。
至於楊合義就更不用說了，人家是這個商場的大老板，大老板能沒錢？
“所以餘師傅你的意思是，肖樂山跑到我們家裏去，其實不是為了要我們的命，而是為了找我們的錢？”
“也不對啊，他都是死了的人了，要錢有什麼用，他又花不出去。”
“問題的關鍵就在這裏。”餘長生看著金康平說道，“如果我昨天不救你，你認為你會知道你已經死了嗎？”
聽餘長生這麼一說，金康平才想起來之前他說過，這個商場裏有一個陰鬼，極其擅長幻術。
能夠讓人在臨死前都不發現自己中了幻術。
如果肖樂山也是在這樣的情況下跳樓自殺死的，那麼他根本就不會知道自己已經死了。
他反而會驚異自己獲得了穿牆的能力。
有了這樣的能力，他當然是第一時間搞錢。
金康平也不笨，聽餘長生這麼說以後他打了個哆嗦問道，“餘師傅，這樣說來我們商場現在應該就有兩個陰鬼？其中一個就是肖樂山？”
“沒錯。隻不過肖樂山並不足懼，隻要有人告訴他，他已經死了。那麼肖樂山就會從幻境中走出來，他的魂魄也會被鬼差給帶走。”
“但另一個陰鬼，就隻能靠我們用圍追堵截的方式來把他逼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