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叔寫的字,那當然是好字。”
聽餘長生這麼說,陳紹元哈哈大笑起來,“你小子,什麼時候也學會拍馬屁了?”
餘長生微微一笑說道,“我這可不是拍馬屁,我是真心實意地覺得陳叔你這字好。”
“行了,既然你覺得還不錯,那這字你就拿去吧。”
放下筆的陳紹元坐在椅子上,端起茶杯一邊喝一邊問道,“今天你來我這兒應該不僅僅是為了求字吧?有什麼事就直說,不用和我繞彎子。”
餘長生想了一下說道,“陳叔,你給我的那幅畫我掛在家裏研究了很久,但一直都沒有研究出一個門道來。我這次來除了找陳叔你給我寫一幅字,就是想問問你對那幅畫能不能知道一點什麼?”
一開始餘長生也隻覺得陳紹元不過是師父張道子的一個好朋友罷了。
但自從把那幅畫拿回去掛在牆上研究後,餘長生就越想越覺得有些不對勁。
那幅畫雖然並算不上是個邪物,但是其本身的陰氣還是比較重的。
普通人將這樣的東西掛在書房裏,到了晚上肯定是噩夢連連,白天根本就不可能還有精神去做其他的事情。
然而陳紹元拿著這幅畫這麼多年了。
無論是從他的精神狀態還是從別的什麼方麵,餘長生都不覺得他受到了這幅畫的影響。
所以餘長生覺得陳紹元應該也是有本事的人,而不僅僅是一個書畫家。
聽餘長生這麼問,陳紹元哈哈一笑說道,“你小子還算不錯,知道自己解決不了的事情,就來問問老前輩。你可比你師父要強多了。”
“陳叔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我師父也問過你有關這幅畫的事情?”
“正是因為你師父沒有問,所以我才說你比他強多了啊。”
陳紹元將茶杯放在桌上,看著餘長生淡淡地說道,“你是學道的,這因果承負應該懂吧?”
“雲上黃庭關係的東西實在是太令人不可思議了,所以我即使知道這畫有什麼古怪,你作為西山門的弟子如果不問,我也是肯定不會說的。”
這個圈子裏的很多東西就是這樣。
別人知道的一些事情,他不一定會說,因為害怕沾染因果。
現在既然餘長生主動問了,陳紹元就指了指自己的茶杯說道,“那幅畫是用特殊的材料製作而成的,水火不侵。你要的答案,隻要把它放進水裏,應該就能得到了。”
聽陳紹元這麼說,餘長生連站了起來。
“多謝陳叔,那我現在就回去試試。”
“字不要了?”
在陳紹元的提醒下,餘長生拿起放在桌上的字,轉身離開了清平齋。
回到柳家別墅,餘長生將字畫從牆上取了下來。
柳煙煙穿著一身睡衣,一臉好奇地問道,“你把這畫取下來幹什麼,你不看了?”
“幫我準備一盆水,先放冷水。”
柳煙煙雖然不知道餘長生要幹什麼,但還是按照他的要求放了一大盆水。
餘長生將手中的畫慢慢放入水中,令他們都覺得十分驚奇的事情出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