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河的水流湍急,但好在這暗河沒過多久就來到了地麵上,將餘長生從一個湖裏吐了出來。
“餘師傅?餘師傅你怎麼從這裏出來了?”
村裏幾個婦人正在湖邊洗衣服,誰知道突然看見餘長生從水裏鑽了出來,嚇了一跳的同時又十分驚喜。
“我們還以為你已經死在井裏了。餘師傅,楊合義他們呢?他們沒有跟著你一起出來嗎?”
餘長生遊上岸,坐在岸邊一邊將身上的衣服擰幹一邊說道,“你們等著吧,他們應該馬上就出來了。”
餘長生話音剛落,楊合義果然也跟著從水裏出來了。
隻不過和餘長生的淡定不通過,楊合義在水裏不停地撲騰著,張嘴就嗆了好幾口水,差點沒有緩過勁來。
這些婦人有兩個是水性比較好的,一見楊合義快不行了,趕緊跳下水去救人。
又過了幾分鍾,唐樂山和楊峰他們,也都從水裏冒了出來。
村長楊實也帶著村民們趕了過來,正好看見唐樂山他們遊到岸邊。
“楊子河呢?為什麼楊子河不在?”
楊子河的家人一眼就發現楊子河不在,楊合義歎了口氣,把他們在下麵遇到極陰蟲的事情,全都說了一遍。
一聽說楊子河被活活地燒死,又被封在棺材之中,楊子河的父母哭得死去活來的。
村長楊實沉聲說道,“行了,子河死在下麵,也隻是他的命不好。你們沒有聽楊合義說嗎?他現在已經被那麼什麼蟲子給附身了,你們要是再這樣哭,把他從水裏哭出來了,那我們全村人不跟著一起遭殃嗎?”
聽村長楊實這麼說,楊子河的父母倒也真的不敢繼續再哭了。
楊實走到餘長生的麵前說道,“餘師傅,之前你說要去找公雞,幫我們祠堂做搬遷的事情。結果現在公雞沒找到,你們倒是在下麵找到了一個什麼墓穴。”
“剛才聽楊合義說,這個墓穴對於我們楊家祠堂也有影響,那我們楊家現在到底應該怎麼辦?”
楊實本以為修葺祠堂是一件很簡單的事情,誰知道這突然弄出這麼多變故來。
祠堂還沒有修葺好,就已經先死了兩個年輕人。
這件事情要是再拖下去一直不解決,再多死兩個,那他這個村長的位置也就不穩當了。
像是知道楊實心裏在想什麼,餘長生淡淡地說道,“原本我也不知道你們這楊家祠堂的風水大陣是被什麼人改了的,所以不好出手破陣。但既然我現在知道了你們楊家祠堂下麵是一個拔陰陣,那這件事情就好辦了。”
“不用將楊家祠堂搬遷,隻需要拿出銅皮鐵皮,將祠堂裏所有的桌椅板凳床腳,全都給墊一下就可以了。”
拔陰陣無非就是將楊家祠堂祖宗們的陰氣,全都彙聚到棺材之中。
因此想要破壞掉這個陣法也十分簡單,隻需要將楊家祠堂的陰氣和地麵隔絕開來,用不了一個月,吸收不到任何陰氣的拔陰陣自然也就無效了。
見餘長生說的辦法這麼簡單,楊實心裏反而有些不踏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