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餘長生擋在齊玲的麵前,包工頭葉富眼睛微微眯了起來。
“這位朋友,幾個意思啊?這是準備當出頭鳥?”
餘長生冷冷地看著葉富說道,“你們兩人說的話我都聽明白了。雖然我不知道你們要修的那個通江大橋和河神有什麼關係,但有我餘長生在這裏,我是絕對不會允許你把這個女孩兒帶走的。”
“靠,你說不允許就不允許?你真把自己當成個人物了?兄弟們,給我上!”
葉富一聲令下,手裏拿著嗩呐的那些男人立馬朝著餘長生他們衝了過裏啊。
都是莊稼漢子,幹別的事情可能不行,但打架就很在行了。
畢竟村裏的娛樂活動比較少,誰還不是和同齡人一起打鬧長大的?
餘長生鐵了心要保住這個女孩兒,唐樂山他們自然也會幫餘長生。
麵對這十幾個小混混,餘長生並不覺得有什麼壓力。
但讓餘長生頭疼的是,不遠處的橋墩營地那邊,顯然也發現這邊出現了什麼狀況。
所以沒過一會兒的功夫,兩輛麵包車就從遠處開了過來。
“葉工頭,怎麼回事?”
“瑪德,有人想要搶人,你趕緊叫你的兄弟和我上!”
葉富也是打紅了眼。
自己在這一片兒工程搞了這麼多年,還從來沒有人敢不給自己麵子,更別說當麵搶人了。
憤怒葉富拿起手中的甩棍,直接也加入了戰鬥。
畢竟雙拳難敵四手,雖然餘長生和唐樂山已經相當賣力了,但對方的人數實在是太多,一不留神齊玲還是被兩名打手從旁邊給拖走了。
“白山,救人!”
“芊芊,救人!”
看見齊玲被拖走,餘長生和唐樂山幾乎同時讓自己的弟子救人。
鬆芊芊一腳將擋在她麵前的打手給踹開,結果又被更多的打手給圍住。
而白山這邊才剛抬腳,結果反而被別人給一腳踹倒在地。
見自己的弟子還比不上一個女人,唐樂山當真是恨鐵不成鋼,自己手上也發了狠。
齊玲被拖上麵包車以後,麵包車立馬啟動,將齊玲直接就送到了橋墩的附近。
眼看齊玲危在旦夕,餘長生也沒有那麼多的顧忌了。
隻聽見哢吧幾聲,圍在餘長生身邊的幾名打手全都捂著手臂躺在地上哀嚎打滾,有兩個更是手臂以一種詭異的方式彎曲,一看就知道是手斷了。
葉富和馬貴被餘長生的眼神給嚇到了。
“葉工頭,這兩個好像是硬茬子啊,不如我們先撤?”
“反正人也弄到手了,我們先撤吧。”
兩個包工頭很快就達成了共識,和那些打手喊了一聲,坐上麵包車就直接跑了。
打手們一哄而散,餘長生立馬朝著橋墩的方向跑去。
隻不過橋墩離他們還是有一千多米的距離,看得到來不及。
餘長生隻能眼睜睜地看著齊玲被一群人從麵包車上拉下來,然後直接丟進橋墩裏。
“不要啊!我的玲兒啊!”
齊祥和孫梅跪在地上,眼淚都哭幹了。
但橋墩那邊的工人們顯然是聽不見的,就算聽見了他們也會熟視無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