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餘長生都覺得凶險的事情,那就是真的很凶險了。
等唐樂山做好準備後,餘長生換上法袍從房間裏走了出來。
“我去,餘師弟,我還是第一次看見你穿法袍啊。”
唐樂山晃了,餘長生連法袍都穿上了,這說明餘長生覺得今晚這事兒就連他也很難擺平。
“準備好了就走吧,哪這麼多廢話。”
兩人坐上車,徑直來到成化附中的校門口。
和白天不同,此時兩人站在校門口往裏麵看,無論是教學樓還是宿舍樓,這陰森的感覺都比白天的時候還要嚴重。
“唐師兄,我讓你帶的東西你都帶了嗎?”
唐樂山打開後備箱,直接從車裏拿出一個鐵鏟。
“帶了,不就是一個開光的鐵鏟嗎?”
“那好,這把鐵鏟你一定要拿好,進去以後注意點周圍,出了什麼事情我是幫不了你的。”
餘長生交代完這句話就準備往裏走。
誰知道就在這時,又有一輛車停在了成化附中的門口。
從車上下來了兩男兩女,他們也和餘長生一樣穿著法袍,而且背上還背著桃木劍,手裏還拿著羅盤。
“喲,沒想到就這地方竟然還能遇到同道啊。”
約莫四十歲出頭,最年長的那個道士走了過來。
他先是從餘長生和唐樂山施了一禮,然後自我介紹道,“雷山門,丁新年見過兩位道友。請問兩位道友怎麼稱呼?”
“西山門,餘長生。”
“自在門,唐樂山。”
一聽兩人自報家門,其他幾人眼睛都瞪大了。
這西山門和自在門在圈子裏可都是赫赫有名的,今天晚上能碰到這兩個門派的弟子,那簡直就是他們的運氣啊。
“兩位,這是我師弟範洪波。這兩位是妙音門的徐小萍以及夏雅芝。”
“我們來這兒,是來幫著尋人的,就是不知道兩位師弟來這兒,是為了什麼?”
“找人?”唐樂山在一旁說道,“這學校都已經廢棄好幾年了,你們現在才來找人嗎?”
丁新年笑著擺了擺手說道,“非也非也,我們要找的人,是今天才丟的。兩男兩女,年輕人膽子大來尋找刺激,結果到了晚上沒回去,父母就委托我們過來看看。”
一聽丁新年這麼說,餘長生上前一步問道,“你們要找的人,是不是叫張楚?”
“正是!”丁新年一臉詫異地看著餘長生,“餘師弟你知道他們在哪裏?”
餘長生淡淡地說道,“白天的時候我和他們在學校裏偶遇,後來我就和我徒弟先出來了。”
“這下糟糕了,他們肯定是被困在這個學校裏了。”
範洪波在一旁說道,“這學校的陰氣很重,風水格局更是凶中之凶,師兄,我們還是趕緊進去吧,要不然那幾個小崽子的命可能都保不住了。”
聽範洪波這麼說,丁新年一擺手說道,“範師弟,你怎麼做事情還是這麼毛毛躁躁的,欲速則不達。既然餘師弟白天的時候在這學校裏來過,那我們應該和餘師弟同行,才是上上之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