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師弟,這裏麵果然有古怪。”
坐在小區的樓下,唐樂山將王宏放近期的作品和前兩年的作品對比了一下。
發現王宏放無論是從色彩構圖,還是從繪畫技巧,都有很大的不一樣。
“餘師弟,雖然我不懂畫畫,但是這王宏放前後兩幅畫是不是完全不一樣啊?反正我感覺這就像是兩個人畫的。”
餘長生點了點頭說道,“的確不一樣。都說畫風畫形以及畫骨很重要,這其實說的就是一個人的風格是獨特且唯一的。就好像人寫字一樣,雖然可以通過後天練習慢慢寫好,但是這其中有些細枝末節的技巧什麼的,是無論如何都改不了的。”
“但王宏放的這兩幅畫,很明顯是兩個人畫的。而且如果拿著後麵的一幅畫與之前的對付,可以很明顯地看到這幅畫和周遵的畫十分像。”
聽餘長生這麼說,唐樂山他們都點了點頭。
“這可就有點意思了啊,這王宏放難道是鬼上身了?”
“鬼上身倒不至於,但我猜這王宏放應該是和周遵達成了什麼協議,所以王宏放才能夠擁有好周遵一樣的技藝。”
“那師父我們現在應該怎麼辦?”鬆芊芊問道,“這件事情王宏放已經不讓我們管了,我們是不是就可以算是結束了?”
餘長生看著鬆芊芊說道,“芊芊你記住了,做我們這一行的,不僅僅要保證活人的安全,有時候更要維護死人的利益。”
“現在已經不是王宏放讓不讓我們管的問題了。現在的問題是,這個王宏放到底在幹什麼?”
餘長生說完這話後,讓唐樂山把手機收起來。
“走吧,我們先去找個地方休息一下,到了晚上我們再好好看看這王宏放究竟在搞什麼鬼。”
餘長生他們隨便在小區外麵找了一個咖啡館,吃了晚飯後一直等到晚上九點。
“你們幾個,幹什麼的?”
和白天隨便進不同,這鳳蘭小區一到了晚上在小區安保這一塊兒就管的比較嚴格。
餘長生他們才剛一走到門口,就被保安隊長侯振奇給攔下來了。
“那什麼,我們是王宏放請來的道士。他家不是鬧鬼嗎?我們是幫著去抓鬼的。”
“道士?”侯振奇冷笑一聲說道,“我看你們像小偷。”
“也不看看這鳳蘭小區是誰在管治安,你們識相的現在就給我滾,要不然我把你們全部帶到安保室裏你們後悔就來不及了聽見沒?”
見侯振奇不相信他們,唐樂山從兜裏拿出五百塊遞了過去。
“兄弟,我們真的是道士,你就行個方便行不行?”
唐樂山本以為有錢能使鬼推磨,以為自己這一招在哪兒都好使。
誰知道那侯振奇拿著五百塊非但沒有揣進自己兜裏,反而故意拿出來晃了晃說道,“還說你們不是賊?不是賊給我塞什麼錢?你們這個就是最典型的做賊心虛!全都給我站那兒,今天我非給把你們一網打盡了不可!”
被侯振奇這麼一喊,唐樂山整個人都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