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餘師弟你這句話就行了,這事兒穩了。”
唐樂山對於自己不自信,但是對於餘長生還是十分自信的。
他覺得這個世界上要是有什麼問題餘長生解決不了,那別人也就解決不了了。
把車停在售樓部的門口,三人剛一下車,一個約莫四十歲出頭的男人立馬迎了上來。
這男人穿著一身黑色的西裝,雖然四十歲出頭了,但給人一種精力充沛,很是年輕的感覺。
“這位就是餘師傅吧?幸會幸會,我叫鄭源,早就聽唐師傅說起過您了,隻不過一直都沒有機會可以相見。”
唐樂山在一旁說道,“鄭老板你看你這話說的,就好像是我當惡人不讓你們見麵一樣。我餘師弟忙得很,你也忙得很。你們兩個都是大忙人,見一麵哪有這麼容易啊。”
唐樂山對於這種客套話,口水話是比較擅長的。
但是對於餘長生來說,這種話就是廢話。
餘長生直接對鄭源說道,“我老婆今天是來看房子的,你們安排幾個比較專業的銷售人員,給我老婆介紹一下吧。”
“一定一定,小張,你馬上去把銷售一組的組員叫過來。”
“是,鄭總。”
安排好了柳煙煙以後,餘長生直跟著鄭源直接來到了他的辦公室。
鄭源才剛一把辦公室的門打開,一個玻璃茶杯頓時朝著他飛了過來。
隻不過這玻璃茶杯並沒有直接砸在鄭源的頭上,而是砸在旁邊門框上,飛濺的碎片將鄭源的臉直接給劃出了一道口子。
鄭源並沒有空去管自己臉上的口子。
他立馬跑到前麵去,抓住鄭秀的手仔細查看了起來。
“秀兒你沒事吧?讓我看看,你的手有沒有受傷?”
鄭秀像是呆呆地看著鄭源臉上流血的傷口,然後突然哈哈大笑起來。
“嘿嘿嘿,大狗熊,你是一頭大狗熊!你抓不到我的,嘿嘿嘿。”
鄭秀一把將鄭源給推開,然後朝著辦公室的另一個角落跑。
兩名女保鏢實在沒辦法,擔心鄭秀又丟別的什麼東西傷害到自己,隻能上前去把鄭秀給抱住。
但是鄭秀整個人掙紮得十分厲害。
兩名女保鏢要是對付劫匪什麼的反而簡單了,隻要一拳一腳,保證能夠讓劫匪因為疼痛喪失行動能力。
但是麵對鄭秀她們不敢用這種簡單粗暴的方式啊。
所以她們隻能用最笨的方法將鄭秀給抱住,結果她們自己還挨了鄭秀好幾拳。
餘長生直接走到鄭秀的麵前,鄭源看了下意識地要去阻攔。
唐樂山一把將他給拉住了,“你讓我師弟來不就是為了給你的女兒看病嗎?你這麼激動幹什麼?”
鄭源有些緊張地問道,“餘師傅不會動手打我女兒吧?”
唐樂山衝鄭源翻了個白眼兒說道,“你想什麼呢?打人就能夠把病治好了嗎?”
鄭源訕訕一笑不好接話。
之前他也請了別的大師幫忙看,結果那些大師各種稀奇古怪的招數都有,但就是沒有辦法治好鄭秀。
所以這鄭源也是關心則亂,擔心餘長生也是那種沒有本事的大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