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姆將信將疑地接過了符紙,放在手上看了看。
可再次抬頭的時候,餘長生已經不見了身影。
剛才保姆分明就沒有聽見腳步聲,隻是一抬頭的功夫。
人就消失不見了,這是隻有活神仙才有的能力啊!
保姆雙手合十,對著天空念叨了幾句活神仙,而後拿著符紙轉身就回了別墅。
實際上,現在的餘長生並沒有立刻消失,隻是在保姆低下頭看符紙的時候,將一張隱身符貼在了身上而已。
餘長生一直都在這個保姆的麵前,隻不過保姆看不見她。
隻有這樣,他才能一路跟著保姆回到別墅。
雖說和保姆商量,也能讓保姆帶著他回別墅,不過這樣保姆在麵對鄧功的時候心裏會不自在,難免會露出一些破綻。
正所謂,隻有先騙過自己,才能騙過別人,就是這個道理。
“老板……”保姆將符紙在手中藏好,回了別墅。
“你竟然還敢回來!”鄧功生氣地怒吼,“我可是你的老板,不管是在外麵還是在這個家裏,你都必須聽我的話,可你剛才竟然敢違抗我的命令!”
“對不起老板,我實在是因為擔心……”
保姆彎腰鞠躬解釋,但鄧功舉起手,製止了保姆解釋。
鄧功用手揉著太陽穴,歎了口氣,道,“算了,反正人都走了,你去給我倒一杯咖啡來!”
“是!”保姆戰戰兢兢地直起腰,走到咖啡壺邊,等咖啡惹了之後,端到鄧功的麵前。
鄧功似乎還在生氣之中,喘了一口氣粗氣,坐正,端起咖啡慢慢喝了起來。
保姆這個時候慢慢來到鄧功的身後,掏出餘長生給他的符紙,趁鄧功不足以,狠狠地貼在了鄧功的背上。
啪!
隻聽一聲脆響,這張符紙就被拍在鄧功背上。
而正在喝咖啡的鄧功猛地將嘴裏的咖啡吐出去,同時從他身體裏出去的還有一團黑霧一樣的東西。
這黑霧在半空中漂浮,很快就形成一個人形,兩隻眼睛的部位發出微弱的紅光。
不過這種狀態僅僅持續了一瞬間,很快,黑霧就向著鄧功再次撲過去。
不過在黑霧還沒有碰到鄧功的時候,鄧功後背上的符紙忽然發光,形成一個光罩護住鄧功。
黑霧在光罩上撞了一個瓷實,差一點就被撞散,但很快就重新凝聚了身形,像是知道鄧功已經不適合再次附身,竟轉而向著保姆飛過去。
“啊——”保姆看見這團黑霧向著自己衝過來,瞬間蹲下雙手抱頭。
餘長生眼疾手快,右手結印,左手拿符,將這張符紙狠狠地貼在了那團黑霧之上!
“啊——”
這團黑霧頓時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隨後在半空中打了一個旋兒,在牆上撞了好幾次,似乎是想逃出去,但每一次撞到牆,牆上都顯現出一個金色的符咒,將黑霧彈回來。
這正是餘長生之前在牆上,用判官筆蘸水寫的符咒。
這個黑霧在牆上來回撞了好幾次,才發現自己似乎是被徹底困在了這個別墅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