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出來?”
祁一聽見餘長生這麼說話,吃驚地瞪大了眼睛,“大師,您這是什麼意思?難道是您準備將地府給搬到陽間來?”
“這有什麼不可以的?”餘長生笑著說道,“電視上的那些人都能夠把地府給拍成電視,我又如何不能夠在那一群人麵前演好這一出戲?”
聽這麼一說,祁一還以為餘長生這是準備在出版社的那些人麵前演一場戲,頓時搖搖頭,“大師,這件事不是演一場戲這麼簡單的。”
“再說了,電視上麵能夠將地府拍出來,那是有專業的演藝團隊還有特效,出版社的那些人平時可沒少和影視團隊打交道,就算是專業的演藝團隊,他們也能夠第一時間就認出來。”
餘長生哈哈大笑,道,“你知道在什麼情況下,謊言更容易被認為是真話麼?”
祁一不知道餘長生忽然間這麼問是什麼意思,隻好搖了搖頭。
餘長生說道,“謊言就是要說到九分真一分假,這種情況下的謊言才會更容易被當成是真話。”
“我說要演戲不假,但是我不是請演員過來演戲,我請地府裏麵的判官出來演戲,所有的東西都做成真的,隻有這件事是假的,你說出版社的那些人在這種情況下還能認出來麼?”
的確,九分真一分假的謊言更容易會被認為是真話,因為裏麵本來就包含了大劑量的真話,隻有最關鍵的那一小部分是謊言。
祁一聽見餘長生如此自信地說,就知道餘長生已經有了大致的想法。
作為一個文藝創作者,祁一以前都是寫文章,如今遇見了這麼有趣的事情,整個人頓時就興奮起來了,就開始為這件事情編寫劇本。
人一旦做了自己最為感興趣的事情,就會樂此不疲,所以說看見祁一陷入到了寫劇本的興奮情緒之中。
餘長生也就不再多加幹擾,直接將書房讓給祁一,自己就來到了郊外一個比較偏僻的地方。
隻不過餘長生背上背著一個背包。
這是他很久以前就已經準備好的背包,就像是戰士背後背的戰術背包一樣,在這個背包裏麵,是餘長生給自己準備的戰術法壇。
等來到一個比較安全的地方,周圍沒有什麼人會出來打擾自己的時候,餘長生將自己背後的背包解下來,將裏麵的東西一件一件的掏出來。
最先拿出來的就是一個折疊桌,然後還有帶有五行八卦的絲綢布,隨後就是香燭香爐,還有一些供奉用的真空包裝食品。
雖然這樣不太正式,可是這個樣子也算是達到了一個法壇的最低要求。
餘長生穿上道袍,手裏麵拿著折疊拚裝好的桃木劍,用桃木劍刺穿了一張符紙,然後嘴裏麵念叨了一段咒語之中,餘長生用手用力的一指刺穿在桃木劍上的那張符紙。
嘭!
就像是點燃火藥的聲音一樣,刺穿在桃木劍上的那張符紙竟然就這樣開始了燃燒。
餘長生趁著這個符紙開始燃燒的時候,直接用這一張符紙上麵的火焰,將香燭點燃,同時將剩餘還沒有燃燒完的符紙扔進了裝著朱砂的小銅碟裏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