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那些人後期都能夠綻放出相當耀眼的光芒。
作為天才之一。
寧次心中自然有著他的自負。
可惜他的身份讓他發現自己似乎隻能夠屈從於自己的命運。
在前些日子,真正去認識到了宗家那個大小姐後,他很難想象,自己以後要為了保護這樣的廢物,去拚盡自己的全力,乃至於付出性命。
憑什麼?
但麵對他的質疑。
來自於父親的話語,沒有解釋,隻有嚴厲的斥責。
倘若不出意外的話。
在過一些日子,年齡到一定程度後,當作為宗家的族長,那位伯伯想起來他的情況後,怕是要給他烙印上籠中鳥咒印了。
日足若是願意。
他四歲就得烙印上籠中鳥。
日足若是不願意,那麼他自然也可以不需要烙印上籠中鳥。
從始至終。
出身於分家的他,從來都沒有選擇的權力,隻有他們被宗家家主所選擇的......命運!
這命運自他知曉之日起,便如影隨形地籠罩著他,讓他透不過氣來,宛若籠中之鳥一般。
籠中鳥,還真是無比貼切的名字。
但似乎總有些類似的人,麵對似乎既定的命運,沒有選擇去順從,而是選擇了抗衡,生活似乎充滿了磨難,她卻依舊帶著燦爛而溫暖的笑容。
“忍界未來的希望,向你伸出了命運的手掌,你願意握住光明嗎?”
原來。
冷酷之外的情緒,不單單隻有軟弱,還有另外一種情緒,那叫做溫柔。
它足以潛移默化般抹除人內心的所有防線。
而在寧次離開之後。
日差望著自家兒子的背影,麵上維持著複雜的神色,過了些時候,他的注意力又重新恢複到了那位長兄身上。
終於,在他的期待之中,日足大踏步走了進來。
刹那間,日差的神色不再緩和:“看來雲隱那般沒給你造成什麼太大的困難。”
“注意你的話語,日差,我是日向一族的族長。”本就情緒不大好的日足,自然是不客氣地發泄出來自己的情緒。
反正他掌握著籠中鳥。
對方在他的麵前毫無反抗之力。
接著,帶著一絲不大自然的表情,日足將今天會議室的情況給表達了出來,然後想表示自己絕對不是那種人。
然後日差便冷冷一笑道:“果然,這次終於還是決定讓我出去背鍋了。
“果然啊,作為分家,我在你的眼裏,也隻有成為炮灰的時候才有那麼一點價值的樣子了。”
“看來你是真的不懂什麼是主次之分了。”日足的情緒也被點燃,先前的話語全被吞沒回去。
在村子的高層會議上。
為了日向一族的安危,他平日裏行事也有那麼一點富嶽的作風,隻要對麵敢硬,自己就敢軟下來。
但在日向一族內,他就是這裏的天。
天的威嚴怎麼能夠被質疑?
日足決定讓日差認識一下什麼才叫做血淋淋的事實。
很快......
片刻時間後。
日差無力的躺在地麵上,麵上卻帶著一絲嘲諷的表情,輕而冷冽地說道:“果然,你還是那個貪生怕死的族長啊!我的哥哥!”
“你......”
日足的怒氣值再次被點燃!
而日差已經是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