怨不得那些人回憶自己曾經的痛楚。
隻有真正被物理說服過的人,才能夠體會到,在這個過程之中,究竟需要承受怎樣的痛苦,才能夠完成一次煥然新生。
當然。
承擔痛苦的肯定不是鳴人。
而是那些被說服者。
這時。
在提到一些人的痛處之後,鳴人稍稍停頓了一下,然後很快又更改了一下自己的表達方式,談及這些日子裏,自己提出來的一些趣事。
基本都是涉及到不同同齡人的。
“說到一個通過別的方法來認同我的朋友,不得不說的就是二熊了,這裏又要重新回到我所說的棋道上來。
“真正沉浸其中之後,我發現,下棋,不單單僅僅隻是一種娛樂而已!隻要尋找到誌同道合的人,同時還能夠作為一種交友的工具來使用。”鳴人說著,同二熊聊著天,順帶又牽扯了一些其他類似喜歡象棋的人。
二熊也是很給麵子地回應:“在以前,我真的沒想到原來村子裏有那麼好玩的東西,而且每天可以思考很多有趣的戰術,看過很多有趣的棋局等等,感覺很疲憊,但也有一種收獲感。”
“是的,收獲。一場技藝,如果是我們剛好喜歡的部分的話,沉浸其中,提升自己,是真的能夠有收獲感的。”鳴人回應著。
對應的。
那些過來話療的人,慢慢的,喜歡的人興致會慢慢增加一些,而不喜歡的人,興致也會慢慢減少一些。
雖是如此。
他們仍舊在聽著,隻因為暫時也沒有什麼別的東西可以聽。
就如同去看電影的人。
坐在電影裏,如果暫時沒有別的東西可看,而電影看起來又不算很早的話,那麼也可以暫時沉下心來去看幾眼。
且在觀看的時候。
他們發現下一場電影或許會是自己喜歡看的,那麼暫時也不會離開。
鳴人此時控場話題時就是如此,不是純粹談自己的東西,而是找到了認同的同齡人,互動聊天,讓人覺得聊的是他們自己的事情。
這樣一個個聊過去。
他們自己就會有對應的概念,或許等聊到他們的時候,就能夠聊到自己了。
鼬一步步觀察著,並沒有完全否定女孩的言行,隻覺得有一定可取之處。
在這個年紀而言,這已經是很厲害了。
這是個天才。
盡管,她表現的似乎還很稚嫩,可是有些他過去一直沒有探討過的東西,在女孩身上似乎展現了出來,宛若天生的特質一般。
很難想象。
人天生能夠有著這樣的親和力以及待人接物的技巧,渾然天成,沒有半分飾演的感覺。
想想也是。
在這個年紀,估計還沒有學會偽裝自己,那麼表現出來的是最純粹的自己的本真模樣。
也就完全值得理解了。
不過,除卻對於這份親和力比較感興趣之外,在開始關注後,對於女孩專門講述的主要話題,鼬也漸漸發現了一些特殊之處。
一項原本隻有女孩喜歡的活動,如何能夠快速推廣開來,甚至成為跟其他人交友的工具?
單看女孩的經曆,太過於孤立,很難理解真正緣由。
但他很有興趣去了解。
當中仿佛有太多的迷霧,每撥開一層,就能夠有一層的收獲,至於這些收獲的真正用處,想來就算女孩都不知道,畢竟這些於她而言或許隻是本能。
如果能夠悟透這一點的玄機。
或許,父親煩惱的很多東西,他都能夠解決.
......
鼬的旁邊。
佐助看著哥哥的目光停留在台上的時間慢慢變多,感覺心情漸漸不好起來,哥哥看自己的目光雖然也很柔和,可是很少有這種專注。
他也希望能夠得到這種關注。
這是當下的佐助內心最純粹的想法。
又過了一段時間之後,要吸引鼬的關注的機會,倒是真的給佐助等到了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