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秦野身邊,裹著厚厚衣服的墨文就像是又軟又糯又可愛的被層層包裹的奶油蛋糕,怎麼看都是被秦野保護的小可愛。
蕭七不太喜歡這種既視感,他歪了歪頭,額前的碎發滑下蓋住他的眼睛,他危險地眯起眸子,對秦野說。
“哦,你送小墨文去廁所,讓小墨文看看你是不是真的大?”
墨文:……
啊!!
蕭七這個家夥真的不知道羞恥這兩個字怎麼寫麼?!
秦野緊緊地蹙起了眉頭,他發現蕭七說話是真的毫無遮攔,明明知道這個小家夥是個女孩子,蕭七是怎麼說出這種……
這種……
秦野不知道該怎麼形容這種話。
這方麵處於劣勢的白一看著封泉,眼裏都是幽怨。
“封泉,你好汙,赫連音隻是黃,你才是真正的汙妖王吧!”
封泉也沒想到他隻是按照赫連音小說上“男性和男性通過交流親密問題而促進關係”的方法說了兩句話,就變成這樣……
封泉冰藍色的眸子和白一貓兒一樣的圓眸對視,過了一會,封泉說。
“這件事,要怪就怪赫連音。”
還在做手術的赫連音再次打了個噴嚏。
戴著口罩的醫生問他,“很疼麼?哪裏不舒服?”
赫連音打了麻藥可還是疼的呼吸困難,他一張臉慘白,桃花眼裏的神采萎靡,可他還是努力地醫生說。
“醫生找個人,去通知一下我的朋友……”
醫生蹙起眉頭,“有什麼需要幫忙?手術期間不能進其他人。”
赫連音費力地說,“不!就找個人,告訴他們……不要罵我了!還有告訴我的小孩,我愛她!嘶——疼死我了!”
赫連音說這句話的時候和交代遺言一樣,讓醫生和助理都看得十分不忍,他們叫了一個小護士去完成赫連音的“遺願”。
醫生安慰著赫連音,“沒事,不會死的啊,這種手術沒有生命危險。”
赫連音腦海裏卻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他可不可以,再白蓮一次。
說不定,又能偷親……不不不,他不是這種人,他是一個正經人,正經起來不是人!
醫生欣慰地看著床上的患者因為他的一句話眼睛裏又充滿了喜悅和希望,他再看了看赫連音的狀態,“很好,繼續保持,接下來更疼了。”
“疼的時候就想想你的小孩!”
赫連音想著墨文,硬生生把疼痛忍了下來,一身冷汗一聲沒哼,準備去通知赫連音朋友的女護士看到了這一幕,內心滿是感觸——
果然,醫院仍舊是最能看到人性的地方,父愛的光輝真是偉大,想到自己的孩子,多疼都能忍下去。
雖然他年齡很小,有孩子不太好,也不正確,可是,他一定是個好父親……
人世間還能有什麼比愛更溫暖呢?
小護士眼含淚花從手術室內出去。
而手術室外,沒有人。
墨文到底還是去上了廁所。
舍友們先幫她判斷了廁所內沒有人,她才進去的。
男廁所門口站著四個男人,一個一米九,一個一身邪氣,一個滿臉笑容,一個藍眸別扭地看到一邊。
這簡直是廁所四門神,讓想來上廁所的人都嚇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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