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護士聽到這裏,不知道想到了什麼,臉色通紅地搖頭,靦腆地說。
“不不不,我什麼都沒有做,都是你們做的。我什麼都沒看到……沒看到。”
小護士的臉紅刺激到了白一,白一這幾天憂心忡忡啊!
摯友是女的啊!
摯友晚上還和赫連音獨處一室,這孤男寡女,赫連音還剛做完手術,難道摯友還要扶赫連音上廁所?!
這萬萬不可!
白一嚴肅地對墨文說,“摯友,經過宿舍委員會第五次大會討論,我們慎重的覺得,赫連音的事情就是我們的事情!”
白一說到這裏不說話了,墨文看向白一,“所以……然後呢?”
赫連音白眼一翻,一邊讓護士給他測心率,一邊用陰陽怪氣的語氣說,“小孩你不該這麼問,你該問下麵呢?白一下麵沒了,和太監作者一樣。”
白一哼唧一聲,對墨文賣個萌,然後對墨文繼續說。
“所以,我們決定,都來了!不能光便宜了赫連音!”
墨文被白一逗笑了,“什麼便宜赫連音了,赫連音腿斷了,剛做完手術,他是病號。”
“沒辦法我才過來給他補課的,不能因為這件事耽誤了他的前途。”
墨文講道理,可是白一不想講道理,他把厚重的書包放在地上。
“我也病啊,我相思病。摯友今天晚上,大家都來了,你在哪裏,我們就在哪裏,我們宿舍永遠在一起。“
白一說著這句話,墨文有一種不妙的預感。
而赫連音已經哀嚎了,“做個人行不行啊?!墨文才過來三天啊!每天晚上你們都來!現在你們還準備住在這裏了?!”
“可憐可憐我吧?”
赫連音哀嚎聲讓小護士的動作都輕柔了幾分,可惜可憐的赫連音卻打不動他舍友那顆冰冷的心。
蕭七出現在了門口。
墨文看到蕭七來了,忍不住揉揉自己的太陽穴,總覺得今天晚上不會太太平。
蕭七穿著黑色的毛衣,他脖子上的非主流逆十字架不知道是第幾個,他手裏拎著個黑色的人頭那麼大的編織袋。
剛進病房,蕭七就順手將編織袋扔給了墨文。
“小墨文,拿好。這是那群欺負你的家夥們的,每人一張合同,他們都賠的傾家蕩產。”
“當晚看到跳樓的新聞你別心軟,他們都是自願的。”
瞬間,墨文感覺自己的手裏沉甸甸的,她拎著的好像不是個袋子,而是好多條人命。
不愧是蕭七,開口就血淋淋的。
隻是,蕭七這還不夠血淋淋,他更血淋淋的還在後麵。
蕭七活動了一下手腕,對赫連音走了過去,他一邊走還對墨文解釋了一下。
“我覺得總是住在一起也不好,你總會煩我事兒多,所以我決定一勞永逸。這樣以後你晚上在這裏,我們也可能會放心。”
墨文有種不妙的預感,她拎著袋子跟著蕭七往赫連音病床邊走,“蕭七你準備幹什麼?不要衝動啊!殺人犯法的啊!”
蕭七扭過頭看向墨文,他勾起唇角,笑容慵懶。
“你覺得我是那麼衝動的人麼?嗯?小墨文還是不夠了解我啊,還需要調教。”
墨文自動無視了蕭七奇奇怪怪的話,她鬆了口氣。
“不是那就好。你冷靜點,我們……”
蕭七打斷了墨文的話,他懶洋洋地笑著,“我準備打斷赫連音的第三條腿。正好在醫院,一起康複吧。這樣我比較放心。”
墨文:……
赫連音:Σ(っ°Д°;)っ
赫連音臉色青紫一字一頓地說著,“最毒!蕭七心啊!古人誠不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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