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原以為他會再說些什麼,不能掙紮不能反抗,隻能默默地沉受著,祈禱著讓他快點離開,他卻遲遲不說話。
“啊!”清歌一聲驚呼,整個麵容扭曲在一起,隨即緊緊的咬著唇,不讓自己發出一點聲音,嘴唇都快被咬破了。她的脖子好疼,好疼,疼的眼淚立馬滾了出來。
他見她不說話,不反抗,心中煩悶至極,一口咬上她的脖子,像是吸血鬼一般,貪婪著她的血液,知道嘴裏傳來了鹹鹹的血腥味,他才慢慢的鬆開了口,往後退了幾步。
清歌的身體都在顫抖著,仿佛一股冷風隨著血液進入身體,整個人冷的發顫,臉色一下刷白毫無血色。
她僵直著身體,背微微的躬著。一雙手在身側緊緊地攢著衣服,指甲透過薄薄的布料,嵌進肉裏,都快穿透掌心。
他原本隻想讓她有點反應,至少不是乖順的樣子,卻沒想到自己下口那麼重。雪白的脖頸上,一個鮮紅的牙印,沾著幾縷頭發還冒著鮮血,慘不忍睹。
他懊悔著,看著她嬌小顫抖的身軀,心也跟著疼了起來,他就是控製不住自己身體的怒氣,還有那妒忌的火苗快要引爆了他。
隔著些許距離的兩人一並沉默著,陷入冰冷的僵局裏。
“那現在有意思了嗎”她背對著她,悠悠的開口,語氣冷冷的。
他微微一愣,懊惱沉痛,隻可惜清歌看不見。
“皇上,你要是覺著沒意思,臣妾的脖子大可給你發泄。”她語氣清冷倔強,甚至是帶著幾分自嘲。
他是主宰天下的君王,女人不過隻是他的附屬品,她也一樣。原本以為,自從雪山回來之後,一切都不一樣了。她甚至是真的想過,他是不是也會真的愛上她。
假象,幻想都隻會讓自己爬的越高,摔得越慘,她沒有權利去反抗,隻能默默的承受。
“皇上,你要是覺得清歌背叛了你,那你大可不必再來看我想著辦法折磨我。隻要你一生令下,讓我搬到冷宮殘存此生。”她用了好大的力氣,才轉過身來看著他,看著他怒氣錚錚的臉,聲音很輕很輕。
“如果,你還是覺得沒意思,那清歌求求你,看在往日的情分上,讓清歌走的幹脆一些。”她的的聲音變得悲戚,甚至是帶著祈求。
“不管是白綾、鶴頂紅,還是像那日一樣用劍,或者你可以直接掐死我,隻要能走的快一點!我求你,求求你”她淚眼朦朧,抓著他的手直接往脖子上扣去,卑微的祈求著。
他猛的甩開她的手,一張臉沉的駭然。她被他突如其來的大力,踉蹌了幾步重重的跌坐在地上。緊咬著唇,淚像是洪水一般,湧了出來滴落在地上。
他鐵青的臉,眉宇間的痛苦讓她感受到了一絲報複的快感。
“沐清歌,你瘋了嗎?”他看著她瘋癲的樣子,怒吼著。
差一點,就順著她的手,扣上了她的脖子,想來都覺得膽顫,她是不要命了嗎?
如果自己失去理智,真的可以掐死她。她是故意在激怒他,隻為一心求死?
“是,我是瘋了!”她笑著跌跌撞撞的站了起來,苦澀悲傷蔓延到四肢百骸。原來自己也可以像冷宮裏那些女人一般,怨毒無情。
白旋璃瞪大了眼睛,沉痛的看著她。她反而越發的高興。
“我要不是瘋了,就不該答應你那個交易!就不該妄想。”我要不是瘋了,就不會輕易的愛上你,要是不是自己瘋了,就不會在得不到愛的時候,一心求死。她眼淚在臉頰肆意橫流,躬著身子歇斯底裏的怒吼著,也像是在嘲諷自己,錯的有多離譜。
心好疼,好疼,像是被刀割一般,疼的整個五髒六腑都蜷縮在一起,直不起身子。
白旋璃被她的話震得不輕,僵硬的站在原地,看著她搖搖欲墜的身體,怒氣騰空而起。
他仿佛看到了自己在她眼中,慢慢的流逝。那種感覺讓他無比的恐慌,他不允許她放開自己。
清歌被一個大力拉進他的懷抱,整個身體被他磕的很痛。失重的感覺讓她無比的惶恐,白旋璃已經把她攔腰抱起,往臥室走去。
她死命的掙紮,徒勞無功。他緊緊地摟著她,步子很快很急。
“你放開,你快放我!”她意識到事情開始變得嚴重,雙腿不停的亂動著,捶打著他的肩膀,絲毫沒有作用。
他狠狠的將她丟在了床榻上,然後不顧她的反應,開始褪掉自己的衣服。
清歌眼見著他的動作,心中更加恐慌,一個勁的往後退,最後無路可退,隻能蜷縮在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