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先生您好,幾天不見您越發精神了!”黃海親自打開車門將丘駿從車門迎了出來,親熱的握著丘駿的手不放,讚道。
丘駿冷哼一聲,撒了手,“精神比不上您,我今天是來找舍弟的,希望今天你能給我一個交代。”
黃海微微一笑,並不在意,而是做出一個請的姿勢:“咱們裏麵談,裏麵談。”
至於沈孝嚴並沒有跟上去,而是打算等丘駿回來聽錄音。
丘駿與黃海兩人進入了黃海本人的辦公室。黃海的辦公室是個套件,一前一後,一個臥室,一個辦公室。
辦公室兩米長的紅木辦公桌上擺著精致的白玉擺件,名家的畫作,綠意盎然的盆栽。
丘駿拿起桌子上的白玉擺件:“這東西沒個幾萬買不來吧?!”
“不貴,朋友送的,當時說十來萬吧!”黃海見丘駿略帶驚訝的表情,掩飾不住的得意之情。
丘駿這下還真是驚訝了,這黃海居然這般蠢笨,在自己麵前炫富來了?丘駿冷笑,這還真是不知死活啊!
要是淩風在此就會明白這黃海的大限真是快到了,煞氣迷腦,各種負麵心思都會湧現出現,喜、怒、哀、樂、愛、惡、欲七情六欲會無限擴大。
“那這個名家畫作呢?”丘駿指了指牆上掛的山水畫,意有所指,心裏冷笑。
“喔,這個名家作畫可是我托了很多人才買到的,這是當代大師張千雲畫的,我花了很大的代價買的呢!”黃海手指小心的摸著畫卷,滿意的笑著。
丘駿一屁股坐在真皮座椅上,手指敲著桌子:“言歸正傳,我弟弟什麼時候回來?”
“實在抱歉!”黃海沉重的歎了口氣,“令弟找了許久,依然沒有找到,所以我在想是不是令弟已經回家了呢?”
“回家?哼!”丘駿蹭的拍桌子站起來:“我很閑嗎?我弟弟要是回來了,我會沒事找事三天兩頭的找你?!你把我丘駿當什麼了!”
“丘先生,您先消氣!”黃海笑容可掬的道:“我們慢慢談,慢慢談。”
將丘駿勸回坐在椅子上,黃海給丘駿散煙,丘駿沒接,黃海也沒在意,笑笑自己點燃了一支煙,吸了一口道:“丘先生,這淩風不是您三弟吧?!”
“什麼意思?”丘駿對於黃海查出淩風跟自己不是兄弟並沒有意外,作為一縣之長,要是連這都查不出來那才不正常,不過黃海以為淩風不是自己的親三弟就可以推卸責任那就太蠢了:“沒錯,淩風確實不是我的親三弟,但是他師傅跟我父親卻是多年至交好友,淩風已經被我爹收為了幹兒子,自然是我三弟。怎麼,有疑問嗎?”
“沒有,當然沒有。”黃海笑了笑,吸了口煙,歎氣:“唉,說實話,我懷疑您的三弟已經遭遇不測了,因為與您三弟一起失蹤的還有我的小舅子楊寶龍。”
“寶龍是個好孩子,樂於助人,我派出的人根據最後的目擊者說當時您的弟弟一個人回家,寶龍看一個小孩這麼回家不安全,所以想要護送他回家,然後他們在路邊說話,被一夥人給強製帶走了,唉!”黃海深深的歎了口氣,“我妻子現在每天以淚洗麵,我也怨恨自己身為一個男人,一個縣長居然就這麼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小舅子以及一個無辜的小男孩就這麼被一夥歹人給帶走了,而我傾盡全縣警力也沒有找到他們,我失職了!”
“....”無恥啊!丘駿歎氣,無恥是有境界的,能把一個流氓混混說出四有青年,嘖嘖,這睜眼的瞎話居然能說得這麼信誓旦旦,也是一種本事啊!
就憑這強大的心理資本,難怪能成為一縣之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