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好的,道長,隻要您願意救,我們就感激不盡了!”沈孝嚴聞言,大喜:“道長,那我們什麼時候出發?”
“後天吧!”老道摸摸胡子:“我不能把我徒兒給扔到半路上去,還有,我得回去把我的東西給拾掇好了,才能跟你們走。”
“道長,您需要什麼我們都幫您準備好就是,您徒弟我們明天坐車一接就好了...”劉景文沒等沈孝嚴開口,就問了出來,在他看來自然是早點走,小穆也能早點康複。
“喔?那你能給我準備好我祖傳的桃木劍嗎?”老道鄙視:“年輕人,幹什麼都要有吃飯家夥的,就像你不拿個工作證,你能動得了那幫貪官?我們道教出門要是尋陰問路必須是攜帶祖傳的家夥什的,所以我得回山上走一下,至於你們要不要跟著來就是你們的事了!”
老道與沈孝嚴三人吃過飯,與丘老頭道了別,連夜趕到了夏灣村山上的道觀。
回到自家道觀,就發現燈火通明。
老道推門一看,自家徒弟已經打掃好屋子,洗好衣服了。
“大晚上的洗什麼衣服?”老道多日不見自己徒弟了,如今看見了自然是十分高興,但是嘴裏冒出的確是斥責。
淩風對師父口不對心已經習以為常,倒是瞧見了後麵跟著的三個人,眼裏閃過一絲了然,果然沒猜錯。
今天給這個沈孝嚴看相的時候就覺得這個人會跟自己再相遇的,因為他兒子的病情十分凶險,以沈孝嚴的家底不可能找不到好醫生,但是偏偏無法救治,而麵相上又明確的表示又貴人相助可以救治他兒子,而說句不好聽的話,全hj省有名的醫生估計也無法跟京城的醫生相媲美,那麼誰會是這個貴人?除了師父無名道長,他想不出還有誰了。
“小兄弟我們又見麵了!”沈孝嚴見到淩風還是很高興的,他忽然有種這都是宿命的感覺。
淩風的師父是父親的救命恩人,而淩風與自己扯上關係是因為貪汙案,淩風指了方向找到了自己的貴人,而那個貴人又是無名道長。
“嗯,沈叔叔。”淩風微笑:“我師傅答應救你兒子了吧?!”
“對對,你說的真是太對了!”沈孝嚴豎起大拇指,“後天我們就走去北京。”
“喔。”淩風淡淡點頭:“後天適宜出門,是個好日子。”
“醫生,我兒子到底怎麼樣了?你給我說實話好不好,我接受的了,真的!”周蕙眼圈紅紅的,明顯剛才又哭過了。
小穆又一次的昏厥住進醫院這是第九天了,現在連飯都吃的很少,一直在睡。要不是有心電圖,她甚至以為兒子已經不再呼吸了。
“周女士,我們無能為力!”京城一把手的頂級國醫聖手也歎氣了:“我從沒有見過這樣的病例,明明各項器官發育的都很好,但是為什麼會出現心力衰竭呢?要是心髒病那我也能治的了,但是偏偏心髒又沒什麼事,當真是搞不懂!”
“那我兒子是不是沒救了?”周蕙手指使勁的攥著,指甲深深的陷入了肉裏都不知道,她現在唯一關心的就是他的兒子沈穆還有沒有救!
“抱歉!”
周蕙緩緩的站了起來,深吸了口氣:“我明白了,謝謝你了,蔣大夫。”
出了蔣大夫的辦公室,周蕙終於忍不住掩麵而泣。
“媽,您怎麼了?”一個身材高大的年輕人容貌俊朗,扶著周蕙坐了下來:“是不是小弟的病...”
“嗯嗯..”周蕙趴在兒子懷裏痛哭,“我的兒啊...”
“媽,小弟會好的,我們一定可以找到治小弟病的人的!”沈易拍著母親的背,安慰道。
周蕙一共就這麼兩個兒子,大兒子已經二十了,在京城大學讀研究生,而小兒子沈穆,大小身體就差,不知道進了多少次醫院,找了多少大夫,為了兒子,她辭掉了工作,專門照看兒子,可是即使如此細心調養,兒子的身體還是一天天的垮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