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晚杜星河真的住在了徐諾家。
當然,兩個人是分房睡的。
作為一個純的像氧氣的姑娘,徐諾連主動拉杜星河手還顯得很矜持,就更別提和杜星河上第二壘第三壘了。沒有杜星河的引導,她不可能再進一步的。
杜星河擔心聲帶的變化,自是不願亂來。即使,徐諾已經成了他正牌的女朋友,但該有的分寸和禮節,杜星河還是有的,畢竟,這裏還是傳統的九十年代。
第二天一大早,杜星河便被生物鍾叫醒。
不到六點半,他已在徐諾家客衛洗漱完畢了。
徐諾昨晚熬到快兩點才睡,此刻,仍在夢鄉中享受著初戀的甜蜜。
杜星河沒有去打擾徐諾的美夢。
窗外,朝陽才剛從海平麵上升起來,紅彤彤的,仿佛是一塊光焰奪目的瑪瑙盤。
輕舒漫卷的雲朵,被染出了璀璨的金邊,一片一片的,如油畫般令人沉醉。
呼吸了幾口晨起的海風後,杜星河坐到沙發上,將昨晚為徐諾寫的新版本《明天我要嫁給你》的詞曲都寫在了徐諾可愛的私人譜本上。
落筆,想了想。
隻寫這樣一首歌,似乎不足以溫暖自己愛人的心。
便又寫了另外一首歌。
之後,杜星河悄悄的離開了徐諾家。
……
上午九點。
鬧鍾準時響起—
鈴~~~~
徐諾嘴邊還留存著甜笑醒了過來。
不像往常那樣還要在床上賴幾分鍾。
這早醒了揉了揉眼後,徐諾很快就從粉白色天鵝絨的空調毯中爬了起來。
杜星河應該還沒走吧?
帶著甜蜜的期待,徐諾小跑著去衛生間洗漱了一番。
狠命的將睡腫的臥蠶眼袋按了下去,覺得麵容足夠清新怡人後,她才走出臥室。
“小老板?”
見客房的門開著,徐諾喚著還沒改口的稱謂,來到杜星河睡覺的屋門口。
往裏看去,就見床鋪和毯子都已經整理好了,人卻沒在。
“小老板?……杜星河?”
又朝客廳和廚房喊了喊,仍舊沒得到杜星河的回應。
歪著頭撓了撓頭發,徐諾有點泄氣了。
杜星河怎麼這麼早就走了?
幹嘛不等林叔來接一起走?
難道他是怕被林叔發現兩個人“同居”?
嗯,很可能是這樣。
想到兩個人秘密的戀愛,徐諾甜甜的笑了,這感覺真如杜星河所說,很有意思呢!
雖然有些不盡興,但這種隔靴搔癢的感覺,卻勾的徐諾更加期待和杜星河見麵互動了。
在公司,杜星河會不會偷偷拉她手,表現出親密的愛意呢?
趁別人不注意時,杜星河敢不敢親她一口?
或者時不時的給她發一條甜蜜的尋呼留言讓她開心?
沉浸在初戀的悸動中,徐諾有點想入非非了。
不過幻想了一陣後,她終於意識到自己是在發白日夢。
如果換做是以前那個風騷外露的杜星河,或許會做這種很討女孩子歡心的事,但現在的杜星河,早已蛻變成了一個滄桑內斂的曠世奇才!
雖有鐵骨柔情,但杜星河絕不會做這種小孩子家家的事。
自己比杜星河大著兩歲,但徐諾早就感覺出來,在杜星河麵前,其實她才是個小孩子。
遺憾的在杜星河昨晚睡過的床榻上坐了一會後,徐諾回到客廳。
明亮的陽光透進窗子,經過大理石地板發射,顯得很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