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小軍和馬丹剛處上朋友,又剛結合,其情人間的甜蜜不說大家也知道什麼樣。雖然剛剛出了點岔子,但現在恢複正常後,馬丹就又和何小軍膩上了。
杜星河心裏還挺羨慕何小軍的,這屋沒事了,他便拉著王鵬回他們自己屋了。
由於晚上他們都喝了點酒,這時酒都有點回頭,回到自己屋後,杜星河就不那麼緊張了,也沒往那方麵多想了,以為何小軍就是撒癔症呢,還和王鵬開起了玩笑,道:“我估計小軍是被那大蜜給耗幹淨了,才撒的癔症,嗬嗬。”
杜星河以為王鵬這色鬼會和他一起開那倆人的玩笑,這時卻見王鵬少有的繃起了臉,嚴肅的和他講說:“我感覺小軍不是撒癔症……丫弄不好是撞上髒東西了。”
杜星河聽王鵬大夜裏的嚴肅的給他將這個,皮一下就發麻了,趕緊嗔王鵬:“你丫別胡說,這荒山野嶺的地方,最好別開這種玩笑。”
“我沒開玩笑。”王鵬很嚴肅。
杜星河心裏更慎得慌了,意識到什麼,問王鵬:“你丫是不是看見什麼了?”
剛剛王鵬進那屋後,扶過何小軍後沒多久就徹底沉默了,連馬丹的那個都不偷瞄了,杜星河當時還覺得奇怪呢,覺得這丫在馬丹麵前裝丫挺的呢。但現在看,王鵬剛剛變得那麼沉默,似乎是看到什麼可怕的東西了!
果不其然,被杜星河這麼一問後,王鵬將他剛剛在那屋裏看到的和杜星河講了,要說,他當時其實也什麼都沒看到。扶上何小軍後,他覺得何小軍身體硬的不太對勁,就那一瞬間,他覺得好像有什麼東西從何小軍身體裏出來了,並且是從他身邊過去了。
杜星河聽得打了個大激靈,因為當時他也在何小軍身邊,但他沒感覺到有東西過去,不由追問王鵬:“你丫確定嗎?有東西過去?你看清楚了?”
王鵬苦皺著眉說:“我沒看見東西,但絕對感覺有東西從小軍身體裏出來了,說是一股氣吧,不像。就好像是個人似的,總之那感覺太奇怪了。”
王鵬又補充道:“你沒看我剛才趕緊鬆開小軍了麼,那時我就覺得那東西在旁邊看著呢,後來我還感覺那東西從屋裏出去了。”
杜星河被王鵬嚇到了,懷疑問說:“你丫是不是起猛了,有幻覺了?是什麼東西你看不見,你就說有東西?”
王鵬撓撓頭,道:“我也不知道怎麼形容,反正這事有點邪門。你沒覺得他們那屋剛才特冷嗎?”
杜星河連忙點頭:“這倒是,他們屋裏跟藏了冰似的,特冷。”
王鵬又道:“後來他們屋裏又不冷了,對吧?”
杜星河回想一下,道:“是哦,小軍醒了沒多久,他們屋好像就暖和過來了。”突然想到什麼,他驚問王鵬:“不會是因為你丫說的那東西出去了,所以屋裏暖和了吧?”
王鵬嚴肅的點了點頭,會想到剛剛的經過,他眼神中也露出了藏不住的恐懼。
杜星河被王鵬說的渾身都起雞皮疙瘩了,打王鵬胸口一拳,道:“你丫別跟我鬧啊,這大夜裏的別開這種玩笑嚇唬我。”
王鵬苦說:“我真沒嚇唬你。MLGBD,我自己都被嚇著了,這地兒不能多待了,明兒天亮了咱就撤,我反正不敢在這耗著了。”
杜星河見王鵬沒看玩笑,在講真的,心裏也打起了鼓,不敢多待了。
被這麼一嚇,倆人也沒睡意了,杜星河很少抽煙,但這時也陪著王鵬一起抽煙,蛋-逼,熬時間。
一開始他倆還能聽到隔壁屋的何小軍和馬丹在竊竊私語,但後來隔壁屋那倆肯定累了,就沒聲了,估計睡覺了。
杜星河和王鵬這聊聊也困了,迷迷糊糊的也睡著了。
沒到五點,杜星河被尿給憋醒了。
他們住的這農家院型旅館,條件很簡陋,屋裏沒廁所,杜星河得出去院子上公共廁所。
迷瞪了一小覺後,昨夜的緊張情緒略微緩解了緩解,外麵天也朦朦放亮了,杜星河便不再床上貓著了,縮著肚子出屋,準備去廁所。
結果剛一到院子口,杜星河就看見何小軍了,那一瞬間,杜星河是真被驚著了!何小軍仍舊是一絲不掛,就那麼赤-裸-裸的站在一個四方墩子的灶台上。
大概有十幾米的距離,杜星河可以看到何小軍的站姿很奇特,有點金雞獨立的感覺,一隻腳踩在另一條腿膝蓋後麵的彎兒上,靠一條腿站著。背影詭異至極,搞的杜星河都沒敢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