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6章 杜星河腰傷了(1 / 3)

“這床質量怎麼這麼差,這才睡多久啊就壞了。”

徐諾鬱悶的皺起了小眉頭,這床墊是她花3000多買的,算是那家居店裏最好的床墊了。當時那售貨員講,這床墊睡20年都不會塌。結果呢,現在睡了還不到半年呢彈簧就斷了,雖然現在還在保修期,可以去換床墊,但這來來回回的多麻煩啊!

徐諾摸了摸塌陷處旁邊的地方,還都有支撐,沒壞。就是這塊靠左邊點的床墊塌了。杜星河睡覺時肯定瞎沽溶身子著,不過就算他沽溶,應該也壓不塌床墊吧,隻能說是這床墊質量太爛了。

回頭直接叫人退了去,這床墊就算換了新的,杜星河還是有可能睡塌,還是換個牌子的吧,徐諾在心裏默默的想著。

這邊床墊壞了,她隻好從另外一邊麵對著杜星河側臥的方向上床了。

杜星河正抱著被子呢,徐諾將杜星河懷裏的被子扯出來,蓋到了杜星河身上,然後將自己的嬌胸柔軀貼到了杜星河懷裏,杜星河睡夢中很自然的給徐諾摟緊了。

徐諾甜甜一笑,想到臥室門還開著,段曉萱隨時都有可能進來,她心裏不免有點小緊張,這種小緊張反倒讓她心裏產生了一種甜蜜的刺激。她將自己的身體和杜星河貼的更近了,不過因為胸部過大,她就算貼的再緊,被胸前的巨牆隔著,她還是和杜星河隔了一段距離,一段遙不可及的距離。

仰著頭,可以聽到杜星河正在輕酣,徐諾對杜星河的沉睡狀態已經很了解了,她知道杜星河呼吸這麼勻速,這就是快醒了,杜星河剛進入沉睡或在深度沉睡中,他的呼吸都很緩慢,就好像打坐似的,從外表根本看不出來他在呼吸。

等要出離深度沉睡時,杜星河的呼吸會變得沉重,顯得很累很疲勞,還會打鼾。這樣再睡一氣後,杜星河的呼吸就會變得很正常了,就像正常人睡覺那樣。這時候杜星河睡的就差不多了,應該快醒了。

相比之前幾次動輒就睡兩三天,杜星河這次隻睡24個小時就快醒了,顯然之前那場比賽並沒有太超負荷的消耗他的體力,他隻是一般累而已。

之前徐諾還真擔心,杜星河會睡太死,錯過她明天的專輯首發會。之前翟曉峰的《鴛鴦蝴蝶夢》杜星河就因為嗜睡錯過了。伊彥的《花心》專輯首發會,杜星河因為車禍後還是嗜睡,也給戳過了。再加上雲世界改組後發行的第一張唱片,編號為YSJ0001的《我是一隻小小鳥》單曲輯,杜星河因為壓力過大,去酒店休息,也沒有參加。這使得他已經錯過了前麵雲世界出版的三張專輯的所有首發會。

按照這個趨勢,徐諾真是擔心杜星河又會錯過她《為愛癡狂》的首發會,不過現在看,杜星河應該能緩過來,參加這場對他們兩人都有特別意義的“520”首發會。

“親愛的,聽得到嗎?”

揪了揪杜星河的鼻子,徐諾甜甜的在杜星河懷裏叫著,杜星河沒有回答,卻動了動鼻子,顯然,他能感覺到鼻子被捏了。這種反應,也更昭示出他已經從沉睡狀態中出來了,否則別說揪他鼻子了,就是打他他都沒太大反應的。

看著杜星河平靜的麵容,徐諾偷偷的笑了,想到之前幾次她叫杜星河起床的妙法,她心裏變得熱熱的。

現在門開著,隨時都有可能被段曉萱發現,她要不要也用那個妙法叫杜星河起床呢?

猶豫了一下後,徐諾害羞的用潔白的上齒咬了咬自己的下嘴唇,然後慢慢的將杜星河摟著她腰的左手給扶到了自己的T恤裏,她推著杜星河的手去摸自己被撐滿的絲滑胸衣,通常隻要感受到手裏撫出一種豐彈的手感了,杜星河都是自己去抓,然後越抓他越清醒,下麵的帳篷也會變得漲漲的,最後石更到不行了,他就會醒過來。

這次徐諾也想用這個方法給杜星河刺激醒,可是出乎她意料的,這次杜星河摸到她豐滿的胸部後,手竟然沒抓,就那麼輕輕的扶著,她使勁用胸擠杜星河的手,杜星河都沒抓。

“怎麼不抓了?”

徐諾害羞而費解的笑了,難道他打網球打的太累,手都沒力氣了麼?

徐諾正要翻開自己的胸衣下沿,將杜星河的手擠進她的胸衣,讓杜星河的手和他最愛摸的部位來次親密接觸,卻在這時,杜星河將自己的手給抽出來了,他背癢,他抽出手吧唧著嘴去撓背了!

徐諾被打擊的將腦門貼到了杜星河胸口,心想這家夥真是的,平時總想摸,現在給他摸,他又不摸了,壞蛋!

徐諾嬌嬌的嘟了嘴,看杜星河反手撓背撓的費勁,她側起身,將手伸過杜星河後背,輕柔貼心的幫杜星河撓了幾下。

杜星河被刺癢搞皺的眉頭立刻舒展開了,露出了很舒服的表情,徐諾看著杜星河孩子般的微笑,也跟著笑了。

“喂,你醒不醒啊?”蜻蜓點水似的吻了杜星河嘴唇一下,徐諾又叫杜星河,跟著下意識的用舌頭抿了一下自己沾過杜星河嘴唇的唇畔,一股像是唇膏味道的很淡的清甜味道刺激上了徐諾的舌尖。

“嗯?怎麼是甜的?”徐諾有點迷惑,就她所知,杜星河不抹唇膏的啊?而且她舌尖傳來的這股清甜味,很淡,但絕對是有味道的。

徐諾忍不住又吻了杜星河嘴唇一下,然後拿舌尖舔舔,還是有味道,這絕不是她的幻覺。

徐諾笑了,她肯定不會去聯想杜星河嘴上的味道來自別的女人。她一點這種懷疑的念頭都沒有,她猜肯定是杜星河嘴唇太幹,不知道跟誰要的唇膏抹了抹。段曉萱就有類似這種味道的水果味唇膏。沒準就是管段曉萱借著抹的吧?

“這家夥平時裝出一副大男子主義的做派,私底下竟然也抹唇膏,嘻嘻。”徐諾捂著嘴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