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撇撇嘴,“她對我的敵意太強,我不能保證會成功。”
“我一會兒和她談談。”南司城的眉頭皺得很深。
陳阿嬌見他這樣煩擾,便一陣見血的說道,“其實,心病還要心藥醫,小玉的病,你就是最佳的良藥。隻要你給她些愛,她就沒什麼問題了。”
女人受到了傷害和委屈,最需要的不是心理醫生,而是心愛的人能夠陪在她的身邊。
南司城回答的很幹脆,“我們不會在一起。”
他說的斬釘截鐵,沒有半點讓人見縫插針的可能。
南司城看似公正大度,但事實上他是自私的,他有著他自己的底線,為了治好小玉,讓他賠上自己的婚姻,他絕對做不到。他能給的,就隻有力所能及的幫助她走出心魔的困擾,給她一個正常人的生活,其他的,他無能為力。
陳阿嬌看著南司城輪廓分明的側臉,無奈的聳聳肩,“你不願意配合,那我就隻能盡力而為了。”
南司城滅掉了自己手中的半截香煙,轉身對陳阿嬌說道,“不用有太大的壓力,能治好固然是好,治不好……就當是她的造化吧。”
說完,他就走出了房間。
隔壁,南叔已經安撫好了小玉。
小玉看到南司城走進來,她的眼中帶著可憐的訴求,視線越過他,見陳阿嬌並沒有跟上來,這才緩緩的鬆了一口氣。
“哥。”她主動喚道。
南司城走到她身邊,和她說道,“小玉,我們談談吧。”
南叔的眼神微閃,想到剛剛小玉和自己吼出的那些話,再看道小玉看著南司城的模樣,以往的景象都一一浮現在他的眼前,他搖搖頭,走出了房間。
他走到隔壁,見陳阿嬌正靠在欄杆上神情似是思索,便走了過去。
見到南叔,陳阿嬌回過神,“叔叔。”
“對不起,剛剛讓你受驚了。”南叔很抱歉,剛剛那一幕,給了任何一個女人都會覺得害怕。
“我也沒什麼事,您不用感到抱歉。”陳阿嬌見南叔一臉深沉,似乎想要自己說什麼,便依舊靠著欄杆,等待著南叔的開口。
“你覺得我女兒她治好的可能性大嗎?”南叔斟酌了半晌,還是沒有把真正想說的說出口。
“她有心結,心結解開了,恢複正常不是難事。隻不過,看她的樣子,她一點都不想配合,所以,我也不知道能不能幫到她。”陳阿嬌似做無意的問道,“她之前接受治療的時候也是這種情況嗎?”
南叔歎息,“不是。”
“哦?”陳阿嬌故作輕鬆的說道,“難道是我長得太醜了,嚇到她了?”
南叔看著她,瞧了半晌,總算是問道,“你和阿城……你們是男女朋友的關係嗎?”
連小玉都瞧得出南司城和陳阿嬌之間的氣場很曖昧,他沒理由看不出來的。
“不是。”陳阿嬌否定道。
“哦,可我看阿城對你很上心的。”
陳阿嬌想到這些天和南司城在一起的情況,今天還和他回了南家,再想到昨晚陳母和她說的那些話,似乎是有意在撮合她和南司城,她抿抿唇,似乎察覺到了些什麼。
她恍恍惚惚的應了一句,“是嗎?”
南叔見她神色有些恍惚,便開門見山的說道,“小玉其實不是我的親生女兒,她和阿城沒有血緣關係。”
“這事兒我剛剛已經知道了。”
“剛才阿城和你出來的時候,小玉和我說,她想嫁給阿城。”南叔說道,“她以前也說過這樣的話,可我總覺得她病著,說的話不能當真,可剛剛,她那麼深切的懇求我答應她,我才知道,原來,我一直不了解她的真正心意。”
“那叔叔你的想法呢?”陳阿嬌抬起眸子,一雙銳利的眸子直直的射向南叔,似乎要將他所有的心事看穿。
“說實話,這件事我很難答應。”南叔的表情很沮喪,“就算小玉不是我的親生女兒,但在我心裏,她就是我親生的。她和阿城是堂兄妹,如果戀愛結婚,我是決計很難接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