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熬夜寫的一晚詩詞的沈易瀾,大早就來到大堂內和沈父辭道:“阿娘,阿耶那我先去學堂了,一定要照顧好自己的身體,有事就來學堂叫我。”
沈丘和沈夫人感動的對視了一眼。
沈丘說道:“去吧,乖兒子,不然遲到了。”
看著沈易瀾轉身離去……
沈丘摸了摸胡子對著沈夫人道:“這小子今天怎麼那麼奇怪,你和他說啥了?”
沈夫人抿了口茶說道:“我說你身體不行了”
沈丘:“你……!我這身體硬朗著呢。”沈夫人:“這麼說才有用,我兒子我還不了解嗎,吃軟不吃硬,跟你似的,就知道動粗。”說著從椅子上站起來,準備離開……
沈丘眉頭一鄒指著沈夫人說道:“你……你!你……”
來到學堂,沈易瀾還是遲到了。
第一節課是賀蘭柬的,沈易瀾來到門口敲門,賀蘭柬示意他進來。
沈易瀾來到座位,術一激動的問道:“大哥,昨天去哪瀟灑了,怎麼沒回寢室啊?”
沈易瀾把書包一把丟在書桌上,包裏的紙鶴散落出來。
沈易瀾砸吧了一下嘴說道:“瀟灑什麼,煩死了,快給我撿起來。”
沈易瀾一屁股坐在凳子上,一個猛的跳起嘴裏大叫一聲“啊!”術一弓腰撿著紙鶴聽到大叫立馬回身問道:“怎麼了?”
沈易瀾摸著屁股說道:“疼死小爺了,啊~”
術一似笑非笑的說:“怎麼,屁股開花了。”沈易瀾拍了術一的後腦勺說:“關你屁事兒,就你小子廢話多。”
動靜那麼大賀蘭柬當然都看在眼裏說道:“安靜。”
冷哼了一聲心想“我還治不了你了”
沈易瀾忍著了屁股痛隻好蹲在課桌旁,昨晚抄寫詩詞也蹲了一晚,腳麻的要死。
他越想越氣拿出紙張接著折,心想“賀蘭州,走著瞧”
飛凡從後座把頭伸過來對著術一的耳朵說道:“幹啥呢。”
術一耳朵被吹的直發,癢揉著耳朵說道:“別他娘對著我耳朵說話,瞎啊,折紙鶴。”說著拿了一疊紙給飛凡說道:“你也給我折。”
賀蘭柬見他們心不在焉,手裏搗鼓著啥問道:“術一,飛凡手裏拿的什麼,拿出來。”
術一撓撓頭說:“先生,是紙鶴,我知道錯了,我不折了。”
賀蘭柬當然知道是幫沈易瀾折的說道:“術一,飛凡把你們折的統統拿上來,罰誰誰自己折,你倆要是喜歡被罰,我可以罰你倆做點別的。”
術一說道:“不不不,先生,我知道錯了,別罰我。”
賀蘭柬淡淡說道:“拿上來。”
術一和飛凡手裏捧著剛折的紙鶴拿上講台放在了桌上。
這時沈易瀾氣的牙癢癢心想“小白臉,真是夠狠的,啊啊啊!”無能狂怒。
賀蘭柬講著課,沈易瀾折著紙鶴越折越困,頂著熊貓眼睡眼惺忪的折著紙鶴,盡量抬起自己的眼皮不讓自己睡著。
終於下課,賀蘭柬整理書籍離開,沈易瀾實在熬不住一下趴在桌上睡著了。
別的老師上課喊他,他也不理,倒頭就睡,最後術一叫他去用午膳。
回到寢室午休後,沈易瀾精神好了許多。
下午又是蹴鞠課,別人都在踢球,沈易瀾坐在草地上一個勁的折紙鶴。
術一招手對著沈易瀾喊到:“大哥!來踢球啊!”
沈易瀾聽見了沒理他,這時賀蘭柬從旁邊路過,看見他在那折紙鶴。
不想和他多費口舌徑直走去。
卻被沈易瀾看見,沈易瀾放下手中的紙鶴,追上前去堵住去路問道:“先生,這是要去哪,怎麼也不同學生說句話就走了,你平時不是特別能說嗎。”
賀蘭柬背著手正視著沈易瀾的眼睛說道:“說你是因為你做錯了,你什麼也沒做我說你作甚,原來你還有這種奇怪癖好,喜歡挨罵。”
沈易瀾撇著嘴抬起手指著賀蘭柬說道:“你!別以為我不知道,是你教唆我爹打我的。”
賀蘭柬嘴角微微上揚說道:“你可別冤枉我,可不是我教唆你阿耶的。”心想“我是教唆了教諭,還真沒教唆你阿耶”
沈易瀾剛想說話就被賀蘭柬打斷說道:“還有,別把你的手指拿在我眼前晃悠,沒什麼可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