帷幔隨著沈易瀾的律動輕輕抖動著……
………
陽光照進屋裏,沈易瀾揉了揉眼睛蘇醒,打了個哈欠伸個懶腰,手打在賀蘭柬胸膛上,他轉頭一看——是賀蘭柬!
呆愣了兩秒回憶起了昨晚……
心想:“完犢子了……我睡了男人,還是他…”
剛想提褲子走人又看了眼賀蘭柬心想:“他怎麼還沒醒。”
沈易瀾暖暖伸出手推了推賀蘭柬,沒反應,又推了推也沒反應想著:“不會是死了吧,我那麼猛嗎?”
然後俯身把頭貼在賀蘭柬胸膛上聽聽有沒有心跳“有有有,還沒死”
過了一會兒,賀蘭柬依然沒醒他尋思著去找個大夫,從床上爬起來穿好衣服,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賀蘭柬。
然後急匆匆出門找郎中……
沈易瀾拽著郎中推門而入嘴裏說著:“景湘,快來看看,他怎麼不醒啊。”
宋景湘:“你猴急什麼,莫慌。”
沈易瀾:“快點的。”
宋景湘來到床前端詳了一會一絲不掛躺在床上的的賀蘭柬又看了眼旁邊的沈易瀾,皺著眉頭說:“你…你對人家做了什麼…”
沈易瀾推了推他的肩膀說:“關你屁事,快給他瞧瞧。”
宋景湘回道:“行行行,就知道催,你先出去外邊等著,好了自然會叫你。”
沈易瀾砸吧了下嘴說:“行。”
等了不一會兒,宋景湘背著藥箱推門出來:“好啊你沈易瀾,你啊,你啊!真是衣冠禽獸。”
沈易瀾有些緊張問:“怎麼樣,他沒事兒吧?”
“這會兒關心起人家來了?連個男人你都不放過。”
“我問你他怎麼樣了。”
“人沒事兒,就是體虛暈了,多休息會就好。”
“那就好。”
“這是補藥醒了喂他喝點,這個藥膏…擦…擦在患處,一天兩回,半月內不可……”宋景湘還沒說完就被沈易瀾打斷:“行,我知道了。”
宋景湘拍了拍沈易瀾的肩膀說:“好小子,沒想到你還有這斷袖之癖,你爹知道了不得打斷你的腿。”
沈易瀾推開宋景湘的手指著他說:“你敢往外說半個字,我拔了你的舌頭當下酒菜!”
宋景湘回道:“潑猴!沒禮貌!從小就潑,下次別找我給你看病。”
沈易瀾說:“行了行了,下次請你喝酒。”
宋景湘回道:“算你小子還有點良心。”
“你給我別說出去啊!”
“知道了,知道了,我還是很有醫德的好不好。”
宋景湘一臉壞相說:“你小子也太不懂憐香惜玉了,人家挺好一個小郎君,哎~被你糟蹋了,可惜啊可惜。”
沈易瀾有些怒說:“什麼叫被我糟蹋了,我才冤呢!他活該。”
宋:那你還叫我來
宋:你冤個屁啊,人都被你糟蹋成那樣了
沈:我……
宋:你要真心疼人家,下回就輕點,你看你壯的跟頭牛似的,人家能和你比?
沈:滾滾滾,再多說個字我揍你。
宋景湘“切”了一聲說道:“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然後便走了。
沈易瀾下樓找人煎了藥,藥煎好端上來,因為雙手端著藥,藥又有些燙手,他一腳把門踢開,發出了響聲,驚醒了賀蘭柬。
賀蘭柬舔了舔嘴唇有些口幹舌燥,看見沈易瀾端著藥進來虛弱說:“姓沈的,滾…滾…”
沈易瀾一臉不在意說:“我滾了,誰來給你煎藥啊。”
然後把端著藥朝賀蘭柬走去,坐在床邊說:“把藥喝了。”
賀蘭柬一把將沈易瀾手裏的藥打翻在地上。
沈易瀾立馬起身怒道:“你別他娘的給我不知好歹,要不是你往茶水裏下藥會這樣嗎?”
賀蘭柬皺著眉頭聲音有些沙啞說:“你說什麼?什麼茶水?”
沈易瀾說:“你裝什麼裝,是沒想到自己把自己坑了吧?”
“你說清楚什麼茶水”
“好,要我說明白是吧,你給我聽好了,昨天你房間在隔壁,我喝了口桌上的茶水就成這樣了。”
“你跟蹤我?”
“我……是!那又怎樣,總比你這卑鄙的下藥強。”
“我告訴你,我沒下你說的什麼藥”
“你放屁,那你怎麼在隔壁房間,不是等著看我笑話?”
賀蘭柬冷“哼”一聲說:“幼稚,像你這樣的人才會想出如此卑劣的手段。”
沈易瀾有些動搖心想“難道真的不是他?”繼續問道:“那你怎麼解釋你在隔壁。”
賀蘭柬咳嗽說:“我睡不慣床頭朝南的所以和隔壁換了房。”
沈易瀾有些不知所措。
賀蘭柬憤怒說:“就你這邏輯也配出來混啊,回家吃奶去吧,我要真給你下藥,還出去讓你給……你當我傻啊,咳…咳…”賀蘭柬急火攻心直咳嗽。
沈易瀾看見賀蘭柬脖子上一道紅紅的掐痕,邊伸手邊說道:“你沒事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