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藝篇 第二十二章 神秘的存款單(2 / 2)

我說完,陳佳蕊那邊卻一直沉默著,我知道她大概是有正事跟我說了,想起來她見到穆池的第一眼說的那句話和臨走之前那個意味深長的眼神,我想丫的這是在回去的路上想通了,大概要跟我坦白從寬的趨勢了。

“陳佳蕊,深沉這種作風真的不是你想玩就能玩的了的,有話快說,有屁快放,別耽誤我喝酒吃肉玩男人的時間!”

陳佳蕊聽到我最後一句話的時候,終於還是忍不住在電話那段發出了一陣嗤笑聲,“我親愛的王大律師,您現在就是那過街老鼠,人人喊打的類型,你還有什麼男人可以玩?你最多也就召喚一下張旭,大不了一覺醒來之後你再給人兩千塊錢。哦,不對,現在這形勢嚴峻,特殊行業做起來也很有風險性,你至少得給四千了,人也不容易,忙上忙下忙裏忙外的!”

我想陳佳蕊真的是被梁以陌帶的越來越壞了,連這葷段子都說的那麼的形象到位,上上下下裏裏外外這幾個字倒是全麵形象地概括了人類最原始的運動的文華精髓。

“行了,你到底說不說?不說,我掛了!”

我忍不住催促道,聽我這麼一說,陳佳蕊又突然安靜了下來。就在我又要催促一句的時候,她又開口了,“王藝,其實,今天不是我第一次見到穆池。我曾經在去你家的路上,見到過他好幾次。隻是,那時候的我還不知道他就是那個卷走你兩百萬的混蛋。如果我知道的話,我一定隨身攜帶一瓶硫酸,甭管他長的是多麼的誘人,我都直接朝著丫身上澆上去!”

陳佳蕊的話讓我突然就聯想到張旭先前跟我說的那些話,我漫不經心地問了句,“你說的是什麼時候的事情了?怎麼從來都沒有聽你跟我提過?”

“去年有過幾次,今年上半年也有過一次,我以為他隻是住在你們家附近的人。再說了,依照你跟梁以陌那份狼狽為奸的友情,我能大嘴巴的告訴你,說是我在你們家門口看到一特別有味道的帥哥,我還屢屢偷窺他嗎?你覺得我是沒事找抽還是閑的蛋疼?”

“我覺得是閑的蛋疼,放著家裏那隻上等貨色不看,非要到外麵捕捉野貨,你不是蛋疼菊緊,是什麼?”我腦海裏明明浮現的是陳佳蕊所描述的穆池站在我家附近的畫麵,嘴裏說出來的話卻跟這件事情毫不相關。陳佳蕊在把這件事情說出來之後,倒是顯得輕鬆了很多,她說她不想幹涉我的想法,她也很有自知之明地指出她沒有那個本事。但是,作為閨蜜,她覺得還是有必要把她看到的事實告訴我,至於個中原有和真相,還是由我自己來判斷。

我覺得陳佳蕊這次表現的還算比較理智,看來跟梁以陌在一起久了,除了壞了點,黃了點以外,也還是有點好處的。陳佳蕊正要反駁我的時候,我家的門鈴響了,我警覺地朝著大門走去,從貓眼那裏朝外麵看去。可是,卻什麼都沒有看到,突然,腳底下傳來什麼觸感,我驚地差點把手機都扔了。

低頭一看,從門縫外麵遞進來一個白色的信封,天生的警覺性讓我不由自主地往後退了幾步,跟陳佳蕊說我這邊有事情,先不跟她說了。然後,我靜靜地站在那裏,看著那個潔白的信封,直到確定它並沒有什麼異樣之後,才走上前去,拿了起來,信封的表麵寫著我的名字。

我用剪刀小心地剪開來,裏麵有張輕飄飄的紙落在了餐桌上,我狐疑地拿了起來,竟然發現那是一張存款單,而戶名竟然是我,日期就是穆池突然帶著我的兩百萬消失的那天。而這張存款單皺皺巴巴的,背麵都是透明膠袋,似乎是被人撕碎了之後又小心地給粘貼起來的。

我仔細地翻找著信封的每一個角落,卻沒有找到任何線索,我不知道這封信到底是誰寄給我的,也不知道他的用意又到底何在。而被穆池卷走的那兩百萬為什麼又在當天下午被存在一個寫著我名字的戶頭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