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丹青給剛才的狀況嚇得不輕,拍著高高鼓起的胸口喘了一會兒氣,才帶著些氣促的說道:“不說昨天說好要給你當導遊來著,早上起床遲了,這才急衝衝趕過來……”
張恪回頭看了一眼如釋重負的衛蘭,心裏想:難道紈絝子弟在她們眼裏都是一個德性?這個翟丹青對手底下的女孩子倒是不差,急著趕過來,差點連小命都要丟半條,又有些奇怪:就算自己動心思,大白天還能幹什麼事不成?看來新蕪的風氣很不樂觀啊。
翟丹青跟門口的保安說了一聲,將捷克車就丟在那裏,就鑽進張恪的車裏。
比起衛蘭毫無心機的嬌豔,翟丹青是那種眉眼梢裏都透出風流與嫵媚的女人,穿著粉色長裙,身材成熟而性感,胸脯將裙襯前的一排不鏽鋼扣子繃得緊緊的,她上車裏還嬌喘未定,懷疑她再喘大些氣,能把扣子繃斷,乳溝很深,又異常的白嫩,很容易讓人一瞥之下就失了魂魄,腰肢卻細,大腿渾圓而修長。
張恪不動聲色的將翟丹青讓進來,也不加解釋,左手邊是翟丹青,右手邊是衛蘭,後座雖然寬敞些,但三個人總有些部位偶爾會擠挨在一起,兩個女人的身體都散發出好聞的氣味,真是好享受。
新蕪雖然經濟落後些,但是市民的生活還算悠閑,這時候路上車也不多,從城河路拐上江堤大道,張恪讓傅俊將車停在路邊,站在城防江堤大道上,堤外是渾濁浩蕩的小江江水,堤內是三十萬新蕪市民居住的新蕪城,路下的城防江堤大道全長十一公裏,是新蕪市九五年花了四千六百多萬財政專款修建,號稱防洪標準提高到百年一遇,這裏誰也想不到再過兩年就會遇到五十年一遇的大洪災吧?
百年一遇,新蕪市的官員還真會說笑話,雖說去年剛修好,開車拐上江堤大道,不到二三百米的距離,就看到好多處破損以及橫穿整個路麵的大裂痕,張恪蹲下來伸出手指往路麵撚了撚,招手讓傅俊過來:“盛青幫你吹牛說你的硬氣功不錯,往這裏砸一拳,看能不能將這裏砸出一個坑來。”
“沒那麼誇張。”傅俊笑了笑,隻當張恪在開玩笑。
“試試看,給衛姐姐、翟姐姐開開眼……”張恪堅持道。
翟丹青、衛蘭都好奇的走過來,隻當張恪有心炫耀,心想:又不是你來砸,心裏多少有些看不起。
傅俊見張恪神情認真,知道他不會無緣無故的讓自己做無謂的事情,從車裏拿出毛巾裹住拳頭,半蹲著提氣下錘,觸路麵的瞬間吐氣出勁,那處路麵竟是給他硬生生的砸碎了好一塊。
傅俊解開裹拳頭的毛巾,拾起碎塊看了看,輕輕撚了撚,就撚下一層粉,想要說什麼,張恪卻拍拍膝蓋站了起來,對衛蘭、翟丹青說:“怎麼樣,我家司機厲害吧?”
衛蘭噘著嘴說道:“新蕪誰不知道江堤大道是豆腐渣工程,去年修好,年初就整修了一回,我要不怕疼,也能砸出一個坑來。”
張恪瞥眼看了看衛蘭粉嫩的拳頭,她當然不能砸一個坑出來,但是這城防江堤是豆腐潭工程卻確實無疑,他又拉著傅俊下江灘看了看,防洪牆下的灰土襯層,用腳一踩就粉碎,這段不長的防洪堤肩,裂縫縱橫,觸目驚心。
“這樣的城防江堤他們倒是敢建?”傅俊明白張恪一到新蕪就要來江堤看一眼的用意,不知道張恪的消息來源,作為保鏢兼司機,他不會問太多,隻是眼前的情形讓他憤憤不平。
“人的貪心跟無底洞似的,有什麼不敢建的,我都敢跟你打賭,這江堤裏可能連一根小拇指粗的鋼筋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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