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姐才會像小騷蹄子發浪貼上去,”衛蘭回嘴道,“跟別的男人在一起時,翟姐羞是會羞地,可從沒有像今天這樣毫無保留的滿麵羞紅過……”
翟丹青笑著要去撕衛蘭的嘴,衛蘭咯咯笑著躲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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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格珍下午趕了回來,說是決定買下前些天看中的房子,有不錯的裝潢不說,開發商還贈送全套的家俱,拉著張恪去看房子,原來是小區的樣本房,剩下不多的幾套之一,家俱、電器什麼的,也是齊全的,拎包就能住進去。在省城選購房子時反複比較了好幾家才定下來,這邊居住的時間可能會很長,老媽這麼快就下決心,恨不得這兩天就搬過去,大概是覺得早些搬出這家賓館為好,其他女孩子倒也罷了,漂亮是漂亮些,但大多心機單純,惟有翟丹青眉角含春,是個很會利用自身先天優勢的女人,會讓其他女人感覺到威脅的。
張恪隻要新蕪的家選在遠離江堤的地方就好,老媽選中的房子,他不是很滿意,但是在新蕪這地方要在短時間裏找到滿意的住處很難,還是先順老媽的心搬過來再慢慢找房子。
晚上市委書江上元與市委秘書長錢文貴請他們一家吃飯,雖然是在招待賓館裏吃飯,翟丹青並沒有機會列席,隻是席間來敬了一次酒,張心想翟丹青未必是江上元的人,不然在這種場所,作為市委、市政府招待處的負責人陪同一下是很正常的,不過翟丹青年輕輕就坐到賓館總經理的位子,總不會是個簡單的女人。
席間,梁格珍說這邊的房子已經安排好,這兩天就搬出去。本來他們一家的住房該是由市裏安排的,錢文貴有些意外,江上元說道:“新蕪幹部的住房條件正在改善,既然你們都安排好住處,那市裏就偷一下懶,等下回一起搬到市裏正在建的新別墅裏,不用再搬一次家了。”
不在老爸、老媽眼皮子底下,更有利於發揮,張恪隻說有些朋友會到新蕪來玩,他還想繼續住在招待賓館裏。
江上元笑著說:“都說賓至如歸,到新蕪就要有家的感覺,你們住的那套房,我看就專門留給你用,那個小衛人很靈巧,隻要你人在新蕪,就讓小衛照顧你的生活,男孩子都比較粗心大意,需要一個細心的人照顧;歡迎你隨時帶著朋友到新蕪來玩啊……”
江上元說話真討人喜歡,不曉得招待賓館有多少房間是專門招待“特殊的朋友”的,張恪正希望如此,也不管江上元這麼說是不是刻意的投他所好,倒是臉色有些陰,好不容易熬到江上元他們離開,才數落張恪:“你要敢背著唐胡作非為,小心我幫她收拾你!”
張恪聳聳肩,笑著說:“不要指桑罵槐,你說爸爸那小樣,還能翻出你的五指山?我真有朋友要過來。”
馬海龍帶著兩個人九點鍾趕到新蕪,標準的保鏢打扮,黑衣黑褲,大熱天都不解一粒扣子,都是出身軍伍的漢子,站在那裏渾身就透出彪悍勁,在別人的眼裏跟黑社會沒兩樣。
“他們過來做什麼?”梁格珍見得事情透著些詭異。
“仕途險惡,爸爸要想很快在新蕪站穩腳跟沒那麼容易,總要鬧些事情出來讓新蕪的老爺們知道收斂。”
梁格珍不管這些事,也管不著這些事,吩咐了兩聲,先回房間休息去,留他們在客廳裏商量事情。
張恪將城防江堤的事情告訴他爸:“萬一要等洪汛來了,這城防江堤背後就是三十萬新蕪市民,一旦潰堤,後果不堪設想,會不會有人吃槍子且不說去,爸爸你既然到新蕪來任職,多少會受些影響……”
“我受不受影響,倒不用管他,這種事絕不能姑息養奸!”張知行斬釘截鐵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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