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個學生叫杜飛,現在成了大學生創業地典範,去年剛入學時,就從橡樹園創投基金拿到一千萬地融資,創辦公司已有數千萬的資產,號稱東大學生首富;還有一個學生叫張恪,就是他在講堂上公然反駁周瑾璽地觀點,你若是說有人對章州的情況有所了解的話,可能就是他了,但是他是海州人,跟章州沒有半點關係。”
“……”崔鬱恒當然驚訝,他特有的敏銳職業觸感猜測這兩名學生本身就蘊藏著重大的新聞題材,他記得那兩名學生的家長當時都是海州市裏的重要官員,這類新聞一般不能公開發表,真有什麼勾當在背後,可以先發表在內參上,“那有機會還真要見見那兩名學生,特別那個叫張恪的,即使他不是章州人,也應該有重要的線索來源吧,你帶我們去找他……”
崔鬱曼有些猶豫,她又不想讓她哥哥知道自己這個年級主任當得這麼窩囊,但是她現在到哪裏去找張恪?隻得胡亂找了個借口:“現在的大學生,你以為跟你們那時候一樣?雖說今天是周一,但是誰能保證這些學生在不在學校?”
“那先找找看……”崔鬱恒心想現在有些大學生總不會安心坐在教室裏聽課的。
崔鬱曼、崔鬱恒兄妹當然找不到張恪,張恪上午就與晚晴窩在青山公寓。
與張恪能在公寓裏窩上一天,對晚晴來說是難得的幸福,她穿著煙灰色的貼身棉衫,豐韻成熟,身材性感動人。她這次為籌備海裕國際私立學校建鄴分校的事情,她會在建鄴住上一段時間,前天去菜市場買了許多淨菜與速食儲備下來,張恪足不出戶與她在這裏過了幾天與世隔離的生活也沒有問題。
在崔鬱恒意識到章州存在重大的新聞題材,張恪當然清楚當前國內的稀土礦資源盜采及環境破壞的嚴酷現狀將影響國內稀土產業政策的走向,雖然後世媒體對此多有報道,但是此時並沒有第一手的材料,張恪需要第一手的材料來增強對中央有關部門的說服力。
張恪並不清楚新華社的崔鬱恒與同事已經踏上建鄴的土地正在尋找他了解情況,比起鬱鬱恒的準備不足,張恪這邊的籌劃可就周密多了。除了將唐英培扣下來吸引章州唐家的注意力之外,張恪又接到陸文夫的電話,知道崔國恒將在國商院進行的安排,將矛頭指向周瑾璽,對周瑾璽展開學術上的攻擊,能進行動搖對方的陣腳,有這兩樣舉指,就足以讓嚴峻的局勢緩解下來,就也有充足的時間去獲取第一手的材料。
錦湖旗下早就成立了商業調查與市場研究機構,雖然工作的重心不在國內,但是臨時抽調一組人去章州調查稀土礦資源盜采情況還是綽綽有餘的。另外,張恪還讓傅俊聯係建鄴晨報的簡誌康,希望建鄴晨報作為傳統的新聞媒體能介入此事;又聯絡昆騰在線的馬向東,讓馬向東派出昆騰旗下新聞部門的記者分三線前往章州調查章州稀土礦資源盜采及環境汙染情況。
考慮到章州官商勾結的嚴重程度,以及新聞機構介入調查一旦泄露消息可能會引起章州盜礦私商的瘋狂反撲,張恪還得意讓馬海龍率領二個人去章州居中策應,確保調查人員及記者的人身安全。
張恪倒是接到杜飛的電話說崔鬱曼找他,張恪哪裏願意去見崔鬱曼?再說院裏的事情已經不需要他再擔心,就讓杜飛騙崔鬱曼說找不到自己應付過去。
晚晴端著一杯咖啡,蜷腿坐到張恪的身邊,穿著貼身的棉質衣褲,臀腿繃得渾圓,彈力十足,聽張恪跟杜飛在電話裏胡扯,等著他掛著了電話,笑著說:“你現在是越來越不學好了,你們年級主任找你,你都胡亂找借口推脫掉?”
“我什麼時候標榜自己是好學生了?”張恪順勢倒在晚晴的懷裏,枕著她柔軟的小腹,調整了個姿態,讓自己躺得更舒服一些,跟晚晴在一起,張恪心理會覺得可以稍微的放縱自己,要說心理上的年齡,倒是晚晴跟自己最接近,也所以會覺得晚晴會比許思、唐婧她們更會放縱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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