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佐秀藏乍看到張恪赤膊、赤足下樓來,腦子有幾秒鍾停止運轉,卻是張恪這下意識的一點頭,卻將他悶在腦口的那團怒火驟然間點燃。
“八格!”池佐秀藏大吼著衝上去拽著張恪的領口就將他拖下樓梯。
張恪這時候倒是清醒了一下,無聊時跟馬海龍學過幾招擒拿,手指反扣池佐秀藏的虎口將其拳手扳開,將他推開,說道:“你什麼神經!”
對於一個自負的男人來說,還有什麼能比看到自己小心嗬護了近十年、等著她長大成人、自己都沒有碰她一根毫的女人竟然讓其他男人拔了頭籌更讓人憤怒的?
池佐秀藏隻覺得胸口快要給怒火燒化了,大吼著:“八格,混蛋,支那種,讓你搶先玩我的女人!”伸手就要去揪張恪的頭,腳也跟著踢過去。
張恪閃開給池佐秀藏的踢打,腳下無力卻扭了一下,差點跌倒,李馨予還以為張恪給踢中,忙衝過去護住張恪,朝著池佐秀藏大嚷:“不是你想象的那樣,我們什麼事情都沒有做,再說我也不是你的女人!”
李馨予手還不忘捂著胸口,顯然是裏麵沒有穿內衣,張恪又是這般模樣、赤膊、赤足、一付精疲力竭的樣子,在一旁看好戲的李在洙都不相信昨天晚上什麼事情都沒有生,他現在就希望看到池佐秀藏給妒火燒瞎了眼睛當然,李在洙心裏也是異常的氣憤,被譽南韓之花的三星公主竟然給支那男人玩弄成殘花敗柳,簡直就是家族的恥辱,但是他還能保持理智,很後悔陪池佐秀藏過來,要是池佐秀藏單獨過來,他打死張恪,或被張恪打死,都是非常完美的結局,誰也不會將責任無限製的推到一個女人的頭上。他腦子裏飛快的轉著,想著要怎樣才能借機出心頭的一口惡氣。
“八格,蕩婦!”池佐秀藏見李馨予站出來護住張恪,反手猛扇了她一巴掌,猛然將她推倒一邊,又繼續朝張恪踢去。張恪見李馨予被打,心頭的怒火也給激了起來,給他踢實在胸口,借勢反手抱住他的腿,趁勢後坐,未坐實已經將池佐秀藏拖倒在地,又毫不猶豫的一腳朝他的臉踢去,卻是醉酒後的身體虛,一腳踢空,整個人坐到池佐秀藏的臉上,兩個大男人扭打在一起。
李在洙表麵上是誰也不幫,但是張恪與池佐秀藏滾到他腳邊,他也會抽冷子朝張恪身上踢一腳。
池佐秀藏門外的保鏢、司機要衝進來幫忙,卻給馬海龍領著人從後麵製住,馬海龍一箭步患進屋子,伸手扼住李在洙的脖子用勁一推,就將李在洙推坐在地,又一手鎖住池佐秀藏的肩骨,將他硬生生與張恪分開來,見他猶有不甘的要朝張恪踢過去,喝道:“在中國你少放肆!”
張恪狼狽不堪的從地上爬起來,心裏空落落的,也沒有心情跟池佐秀藏、李在洙計較這些小節,隻是見李馨予給池佐秀藏打了一巴掌、又給推倒在地上楚楚可憐,問她:“要不要跟我走?”
李馨予見池佐秀藏像野獸一樣的狂瘋,哪裏敢跟他在一起,剛站起來躲到張恪身後,還不忘給自己辯解:“我跟張恪君不是你們想象的那樣,他喝醉了酒借宿在這裏……”
張恪喝醉了酒借宿在這裏,而他的司機保鏢通宵守在別墅外,池佐秀藏吃了狗屎才相信李馨予與張恪昨天夜裏什麼事情都沒有做,隻是給馬海龍抓住肩骨掙紮不得,隻得惡狠狠的盯住張恪:“我會讓你知道什麼叫一無所有的感覺!”
張恪沒有心情跟池佐秀藏爭著口舌之便,隻淡淡的說了一句:“我恭候就是了。”牽著惶惶不安的李馨予的小手走出別墅,他真是宿醉未醒,下台階腳下一軟從台階上滾了下來,拉著李馨予也跟他跌下台階,趴到他的身子,兩人慌手慌腳的爬起來,狼狽不堪的鑽進車裏去,李馨予羞得遮住臉不敢看人。要說他們不是一對奸夫淫婦,就連張恪他自己的那些保鏢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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